林昭在想事时候,直是看着林鸿恩,这把林鸿恩看得心虚起来。
他本身就对不住二儿子林鹤,就算是二房日子过得好,又凭什接纳他呢?
林鸿恩甚至后悔自己为什要离开京都,林汛心态失衡,他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是,知道林鹤日子过得好不就行?干什要听进去那些话,干什又见到沈家小子才娶妻子,勾起心事,他和唐氏事都是老年历,他过来反而是给二房平添许多烦恼。
林昭忽然说道:“祖父,您这个样子,让想到爹爹出任郧安县令,不对,应该说是郧河县令时候。”
林鸿恩不自觉身子往前倾,他也很想知道关于小儿子更多事,“为什这样说?”
昭那个笔友,若是能嫁入沈家,绝对是桩很好婚事,光从沈誉这里就看得出。
当时林昭度以为唐老夫人已经哭,甚至有些后悔自己这样使小技巧,谁知道凑过去时候,冷不丁被祖母揉揉脑袋,她用脑袋顶住林昭脑袋。
少年人体温高,而年老人体温要低些,两人温度交织在起,让林昭觉得自己身上都有种奇异暖感。
“昭昭,没醉。”唐老夫人笑着,她眼角皱纹都舒展开,“就是有些遗憾,这些话直装在心里很久,直接说有些难为情,就吃点你做酒酿蜜饯,这样有点上头,才好说这些。酒酿蜜饯很好吃,是听雨教你做?”
林昭小声说道:“祖母,您想说什,都听着。”
“郧河县上任县令并不怎会断案,基本就是胡乱打板子,所以百姓都不愿意告状,当时任职有段时间,县衙边鼓从来没有敲响过。就在这样情况下,爹爹很意外接到桩案子,是丢瓜案。”
那些事情明明已经过去很久,在林昭心中历久弥新,也是那个时候她第次遇到钱宝儿,见识到岑夫子本事,也是爹爹第次断案。
林昭面颊抿出两点梨涡来,继续说道:“以前爹爹是在翰林院任职,从没有断过案子,甚至断案话本都没看过,当时爹爹也是这般忐忑,后来就直接到村子里,直接去瓜田仔细看,找出线索来,最终破这案子。”
林鸿恩听着小姑娘话,几乎可以想象当时林鹤模样,遇到事情有些迷茫,有些紧张,却迈出他第步。
林鸿恩又有些懊恼,他错得更多,林鹤外放为官成定居,他起码应当给他送些为县官经验册子。林鸿恩没做过县官,不过是做过知府这职位,也给人断过案子,要是花上些时候梳理好经验,也好给
唐老夫人把小姑娘搂在怀中,“就是有些遗憾,总觉得或许还能更好些,又觉得已经是把年龄,是太贪心,现在日子已经过得很好。”
“贪心点也没什关系。”林昭小声说道,“有谁不贪心呢?也有自己贪心啊。”
林昭贪心什,唐老夫人很清楚,因为被拐高烧忘过去记忆,现在有人疼爱,但是肯定还是想要找到亲生父母。
唐老夫人摸摸小孙女儿鬓发,“当时那位虚云大师也说你福运绵绵,昭昭定然会得偿所愿。”
第二天唐老夫人并不再提起那天晚上酒酿蜜枣事,不过好像心中开阔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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