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会让
心里舒服
点。”林鸿恩说道，“是对不住你们。”
唐老夫人很不习惯这样对话，“不说这个。”
林鸿恩笑
笑，不提那些对不对不住
话，“鱼片粥是你手艺是不是？还是那
好。”
“其实还做别菜。”唐老夫人忍不住说道。
“是哪道？”
他犹犹豫豫吃第口，雪白鱼肉就像是她说那样，鱼骨被取下，细小鱼刺被剔得干干净净，那第口鱼片粥打开他胃口，他在很短时间就把整碗粥给吃得干干净净。
现在林鸿恩吃第口，就察觉到这并不是草鱼，而是本身就没有什刺鲈鱼，林鸿恩并没有吃过唐老夫人做鲈鱼片鱼片粥，却在吃这口时候，直接意识到这是她手艺。
当年他在任上时候，娶唐老夫人作为续弦，唐老夫人做饭时候节省惯，要是做鱼片粥也不嫌麻烦，都是用最便宜草鱼。后来到京都，倒是吃过鲈鱼做鱼片粥，味道和手中这碗粥是不样。
林鸿恩晚上没怎吃其他菜，主要是盛着鱼片粥在吃。
唐老夫人许久没有见到丈夫，心中怪别扭，就直待在林昭房间里，等到很晚才回去，她进门，是林鸿恩给她开门。
给做。
唐老夫人脑子里忽然就出现这个念头。
这条鱼应该再留留，她边想着，边用手去戳鳜鱼脑袋，它还是懒洋洋，只是鱼尾巴甩甩。
“晚点去码头那边看看，重新买条鱼。”老夫人说道，“贵点就贵点，也不拘是什鱼，草鱼黑鱼也都行。”
越要到过年，鱼价格也就越贵，现在林家二房有钱，但是二房行事风格还是节约。这条颇大鳜鱼本来是要留在除夕，现在提前做，就需要买价格贵不少，还不定好吃鱼。
唐老夫人并不回答。
林鸿恩猜测，“蟹黄豆腐？粉丝汤？卤肉？”
唐老夫人哼声，明明那道菜就放在他面前，都没尝出来。
*
钱宝儿在知道林昭要和她取经
唐老夫人心中觉得古怪，在林鸿恩说鱼片粥很好吃时候，还给她倒水做丫鬟活时候，她恍然发现，他们两人模式反过来。
以前林鸿恩从衙门回来之后，她总是迎着门，会问他吃什，说着今儿在家里干什，现在林鸿恩似乎是在小心翼翼讨好她。
唐老夫人说不出是什心情，沉默半晌才说道：“不用这样。”
林鸿恩当然知道，他们之中是隔层，二房对他敬重依旧，却少亲近。
有些事情他做错就是错，尤其是彭勤病之后，让林鸿恩意识到，他自己也不年轻，他都已经离开京都，想做什都做，又何必在意自己那点面子，或者是其他事。
只是……今晚上唐老夫人就想要做道鱼菜。
这道鳜鱼被做成鱼片粥，林鸿恩在入座时候，眼睛就黏在这道菜上。
当年林鸿恩落水之后，清醒过来第顿饭就是，唐氏做滚烫鱼片粥。
那时候林鸿恩并不喜欢吃鱼，他被鱼刺卡过，见到鱼片粥就皱起眉头。
年轻唐氏像是看出他犹豫，笑容很是灿烂，“刀工可好，所有鱼刺都顺着纹理剔得干干净净，绝对没有鱼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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