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氏说道:“那是因为马上要过年,所以顺着你说说。公爹又不是没腿,他要是想回来,会自己回来,哪儿还用接?”
林汛被这话气得脸色铁青,“他是爹,是长辈,晚辈当然需要孝顺!而且都已经分家,爹是跟着们长房,这样去建安府,面子朝哪儿搁?你不知道,别人都是怎看!”
“就说那边风水好,想要养身体,之前用什理由,就用什理由,就算是分家,难道不还是林家?二弟难道不是爹嫡亲儿子?老太太也在那边,过去也正常。”元氏理直气壮地说道,“就算是在外人看来,也没错。”
林汛要是在其他部都还好说,偏生他在礼部,他只觉得这段时间同僚们看他眼光都怪怪,迫不及待想要让妻子把人给接回来,让切步入正轨,结果妻子这意思是不接。
林汛气得头都有些晕眩,盯着元氏,眼珠子都有血丝,“你是去还是不去?”
觉睡觉。”钱老太爷心中想,他又不像是林鸿恩,得罪妻子还得讨好二房家人,他又不需要这样做。
林鸿恩这样示好举措也是有用,林鹤最早软化,他表现是会主动和林鸿恩说自己对建安府规划,还把表示要是愿意话,可以送林晟彦去云州松林书院。
柳氏是为丈夫不平,丈夫都已经释然,她自然也没意见,林晟彦与林清薇也是如此,唯还别扭就是唐老夫人。
林鸿恩还是笑呵呵做着告老老太爷应当做事,他没觉得妻子是给自己冷脸,或者是妻子继续这样是蹬鼻子上脸。
林鸿恩只觉得切都比他想要好,林鹤是个好孩子,妻子替鹤儿选妻子也很好,他当时为什会和其他人样,觉得妻子眼皮子浅呢?
娘家就是元氏最大底气,元氏本来想要顶嘴,看到丈夫眼珠子,话到口边,就改口风,“是真没办法,今年春天还打算给宸哥儿相看,哪儿有时间耽搁?还有瑜儿事,难道不花功夫?下半年又是秋闱,是分身乏术,这些事情你自己看看,哪样可以耽搁?怎去建安府?”
元氏与林汛有两子女,长子年龄比林晟彦要大些已经定亲事,元氏确实打算在开春就给小儿子相看闺秀,还有玉衡大长公主今年花会要比去年更多,她得带着女儿去参加,得给女儿相看人家。
不过说到底其实去接人也花不多少工夫,但是元氏可不准备去建安府,到时候她去是看别人脸色,她才不愿意,而且她也觉得林老太爷是日子过得太舒坦,非要自己找罪受,说不定没多久就灰溜溜自己回来。
元氏这样说,林汛就气弱不少。
元氏继续说道:“要说,公爹也就是赌气,你写封信,给公爹个台阶,他就自己
跳出京都那个环境,跳出那个怪圈,林鸿恩真正考虑跟着二房起,不再回京都。
*
京都
在过元宵之后,林汛催促妻子去接老太爷回京都,元氏推脱几次,直到二月初,眼见着无法搪塞过去,元氏和丈夫爆发,“都已经说个年,你没看到都不想搭理你吗?”
林汛愣住,用不敢置信目光看着妻子:“你在说什?年前不是说好吗?过完年就把人给接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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