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行刺人是他招来,除侍卫直护着三皇子,他是跑得最快。还生怕孙女儿也是行刺人……”
“……是樊管事说漏嘴,喊他殿下,才晓得这位是三皇子。”
“……注
卫淞还记得因为林鹤擢升之事,当时被祁赟之按着头在朝堂上唱反调,脸面都丢尽。
只是看眼三皇子,他长舒口气,也算是阴差阳错,给林鹤点脸面也可以,谁让若是没有这位小姑娘,汪老爷还能够保住性命,他卫家阖家只怕都要掉脑袋。
卫淞此时听到汪德全话,连忙说道:“晚些时候应当是住在云州知府安置宅院之中,可以将诗文投至和三殿下这边。”
汪德全点点头:“没错,卫大人是这次主考官,三殿下是副考官。”
说完这些之后,两拨人就散开,倘若不晓得林鸿恩身份,无论如何是不能轻易放两人离开,但是既然知道是朝中*员,皆是心知肚明,是没胆子做行刺之事。
子尿骚味传来,他声音也带着颤音,“老爷,求您,殿下,求求您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就被堵住嘴。
原本行刺两人还在挣扎,看到樊保山也被制住,便不动。
汪德全注意到林昭视线,看眼被捆得严严实实樊保山,冷笑道:“这刁奴惹出来这些事,刚刚跑得恁快,就是想要求殿下宽恕,只是……这里断断容不得他。”说完之后,对着侍卫挥挥手,这是示意先把樊保山拖得远点。
这石头上,还有黄色液体,卫淞嫌弃地看眼,伸手往旁边比,他们这行人也挪个位置。
侍卫动作很快,不多时就把林鸿恩搀扶过来,卫淞觉得有些眼熟,“这位……”
林昭背着篓子,和祖父走入到竹林里,他们清晨过来,竹林里缭绕着淡淡薄雾,这会儿太阳升起来,薄雾就被蒸腾掉,林昭在竹林里看到草药,用小铲子去摘药。
而林鸿恩看着林昭背影,彻底相信这位孙女儿神奇之处,原本这次来云州是为林晟彦事情而操心,接下来无需再做什,卫淞与汪德全便不会压着孙儿成绩。
等到下山,直到马车里,两人才再说起刚刚事。
林鸿恩在与孙女汇合时候,樊保山已经被绑起来,现在就询问起来,樊保山是犯什事。
这位樊保山,林昭没见过,林鸿恩还记得他是让孙儿断腿,儿子贬谪罪魁祸首。
“三皇子殿下,卫大人,汪老爷。”林鸿恩对着几人行礼,“免贵姓林,犬子林汛任礼部侍郎。”
卫淞和汪德全都松口气,显然这次正好是碰巧,而不是另波行刺。
“原来是林老太爷。”卫淞笑着说道,“刚刚心里头还在想,怎看您眼熟,您怎在这里?”
林鸿恩解释二房林鹤要在云州考试,他们是提前过来,这样说,汪德全就想到这两人另身份来,个是林鹤父亲,个是他女儿,他似乎还为樊保山打林鹤儿子腿,好像就个儿子,现在能考试,应该也不怎严重。
汪德全挠挠下巴,他看着林昭这个小姑娘,总归是救他外甥,于是笑道:“那林少爷定然是少年英才,这次肯定可以考个好成绩,对,是不是还有什投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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