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学子们有冰盆进行考试,知道以前炎热,现在是因为三皇子开口有这冰,岂不是人人都晓得这三皇子功德?”
口气说这些,因为情绪激动,卫淞额头上都有汗水,忍不住从丫鬟手中拿过扇子猛地扇动,而汪德全也是被这个主意
功德无量?
赵昶安并不求什功德无量,只是想到林昭说偶尔天热时候会有人死,读书多不容易啊,或许他可以开这个口子。
赵昶安最终点点头,“同卫大人说。”
林昭原本就笑着,听到三皇子话,眼睛弯得宛若是新月般,就连她梨涡都好似盛着如蜜笑意,这让赵昶安慌慌张张地别开脸,又不知晓自己为什要别开眼。
当天晚上,赵昶安就与卫淞说冰盆之事。
稚来,这让林昭莞尔,甚至觉得赵昶安比自己还小。
他实在是个很好懂人,若是气闷,就不说话,若是说什,定是他想要做事。
甚至林昭也看出来,这位三皇子心善,汪德全还笑着说过带三皇子去赌场长见识,看斗蟋蟀还好,看到斗鸡,三皇子险些要吐出来。
还有前些时候替汪德全引流面上脓痘,三皇子就避开眼,而现在只是听到有人命,他也面露悲悯之色……
想到这里,林昭若有所思看着赵昶安,把三皇子看得有些不自在,他低头看着青石地面,像是地面上有花样。
刚起个头,卫淞眼睛亮,“三殿下仁心!”他来回走走,心中越想越激动,右手捏成拳在左手手心里敲下,“可行!”
汪德全有些不大明白,不过往年定制,忽然这样改,是不是不好?于是开口问道:“以前都没有用冰盆,三殿下这副考官朝中就有许多人不满,再开这样口子,是不是不大合适?”
“这正是有三殿下,才能有革新!”卫淞眼睛闪闪发光,比烛火还亮,“汪老爷,您想啊,以前是因为冰价贵,要是贡院里用冰盆,那银子可得花不少,户部也拨不出这多银子来,现在不同,都是用硝石制冰,价格就下来。”
“本朝科举立身,能够参加乡试,都是饱读诗书之人,倘若是过考试就是举人,就可以为官,若是没过,也能给人代写书信,写状子,或者是当时私塾先生,是读书人,那都是人中龙凤。”
“那年秋闱就有人去,每年都有不少人是走着进贡院,抬着出来,若是三皇子能够改革这贡院,让人都用上冰盆,这是功德件。”
林昭忽然开口:“其实三殿下可以做些什,说不定还可以救人性命。”
“?”赵昶安表情有些疑惑,流露出丝迷茫来,“能做什?”
“以前贡院从未添置过冰盆是因为冰价昂贵,现在冰价并不贵,三殿下您要是开口子,让贡院里放置冰盆,是件功德无量好事。”
林昭说到这里,眼睛弯起,语气也是卖力地继续说起这其中好处,“您看哥哥这般答题是不是特别热?哥哥身体尚且算是好,大约就是热掉两斤肉,出考场以后补补就好,若是体弱,只怕要大病场。”
“要是有冰盆放在每个考舍里面就不样,下就凉快下来,没人生病,也不会有人命。这不就是功德无量好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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