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淞还记得当时于知府难看脸色,这次同考官也由云州知府,换成布政使司潘曾毅。
其实于琨当真是不敢碰三皇子,他是冲着考卷来,在花娘那里夸下海口表示会知道题目,而娇娇花娘偎依在他怀中,温声细语表示想看看,才有于琨偷偷潜入三皇子房中事。
于琨因为花娘撺掇被打得半死,花娘怎会得好?
这位惹事花娘由原本清倌做流莺,割舌头,断手筋,让她说不出话,不能写字,只要是给钱就能用,务必辈子都不能离开这个行当。
而这位花娘为什打听考题,其实是为自家竹马,今年心上人(侯家郎君)要参加乡试,所以为他去打听,所以不光是花娘被砍头,牵扯到其中那位侯少爷也直接被打断腿,再也不能站起来那种。
誊写就是。
八股文章对现在林晟彦也不难,破题几种方法,明破、暗破……等等方法然于心中,只待他选个最合适方法,怎把题破得更深些,怎样做出最好文章。
贡院学子们埋头苦思冥想,上首赵昶安这个副考官就当真只是副考官而已,他甚至没有如同卫淞样巡场,只是手中托着茶盏。
碧绿茶叶在沸水里舒展开叶片,根根半悬在水中,舒展自如,赵昶安认真地品茶,偶尔还会拿书出来看,丝毫没有看学子们意思。
卫淞看着赵昶安模样,深深叹口气,只觉得贵妃娘娘这次安排又白费,三皇子确实是毫无野心,这样场合都不愿意巡场,给学子们留下印象,只是品茶。
不光如此,牵扯到此事还有位侯姑娘(侯雅茹),听说似乎她私下里与花娘说这件事,让花娘动心,因为还有几分容貌,干脆喂药,辈子无法生育并且做于琨通房。
想到这桩事,卫淞摇着扇子感慨,倘若这副考官不是三皇子,只怕就让于琨拿到试题,这湖江还不知道是怎样动荡。
卫淞在贡院
说赵昶安对这次秋闱不上心也不对,这位三皇子直接把上封条考卷安置在他房间里,就卫淞所知,其实不少地方同考官对卷子是起码能知道两道大题,而三皇子这样做,湖江是完全没有丁点透题出去,别说是同考官,就连卫淞自己都不知道题目是什。
于知府这几天表情很是憔悴,卫淞想着,这位只怕往年也靠着这个赚钱,结果今年路全部堵死,不光是如此,期间他儿子于琨还试图潜入三皇子房间,结果被侍卫打得半死,要不是最后说自己是知府之子,只怕会当场打死。
在于知府找过来时候,汪德全脸色沉沉,说话满是锐气:
“于知府,你知道上次因为三皇子事死人是谁吗?是贵妃娘娘奶嬷嬷独苗樊保山!樊保山以前是汪家管事,他抢人传家宝,弄别人家闺女,最多打下他板子,咱们汪家替他赔银子,替他擦屁·股。这些都不算什,贵妃娘娘也不会在意,但是他犯错,引人来刺杀三皇子,这是绝对不允许,把人给杀,等到回京,贵妃娘娘也会说做得对。”
“三皇子就是贵妃娘娘命根子,贵府公子是什原因潜入都不管,是看着您面子,才给留条命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