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说亩田地在风调雨顺时候,产粮食月末是两百到三百斤,种植主粮改成玉麦,那产粮食是四百多斤,如果要是更暖和点地方,甚至五百多斤都有可能,但是这个番薯格外不同。
如果是种植番薯,那直接是十倍数字之多,至少亩田可以产量达到……
开始算数字是三千
元氏宛若是踩到尾巴猫儿,冲着丈夫嚷嚷,“你胡说什啊!元家族学哪儿不好?”
“当时二房林晟彦在元家族学很不成器。”
元氏冷笑,“那是因为他原本就是烂泥扶不上墙……”
林汛打断元氏话,“彦哥儿连中四元。”
“怎可能!”元氏眼睛瞪大,她紧接着用狐疑眼光看着丈夫,“你莫不是诓?”
这几个字,还有这脸色,和面上痘痘,现在别说是给三皇子做侧室,他觉得汪贵妃都会觉得看着祁明萱就眼睛疼。
“你回去好好照照镜子。”祁赟之正色说道,“明萱,你已经没有女院这重仰仗,莫要弄得更丑。”
祁明萱点点头,“是。”
回房以后祁明萱按照父亲吩咐掌灯仔细看自己。
祁明萱仔细看着镜子她惊呼声,直接打翻烛火,还烧小段头发,要不是丫鬟及时扑灭火,险些烧到她脸,就这样还是绞断不少头发,祁明萱彻底不能出门,她现在要是出去,只怕会被认为是出家做尼姑。
“也希望是诓你。”林汛说道,“今天是湖江答卷送到礼部,整理时候看到,建安府林晟彦,其父建安府知府林鹤。”
林汛是用种羞愧情绪说出来,他多想整理是自己儿子答卷,看着上面写着,其父礼部侍郎林汛!京都与湖江之地不同,解元没那容易,那中举也行,怎就榜上无名呢?
林汛有种颓丧感,他向来是自诩远远强于林鹤,林鹤做许多年老翰林,他已经擢升到礼部侍郎,林汛觉得自己还年轻,机会还很多。
谁曾想,被贬谪二弟林鹤,居然遇到县合并好事,直接就升官,之后更是因为犹如鸿运当头样,官路走得顺顺畅畅,这就直接从四品。
林汛尚且不知道,他这位二弟正在写折子,那折子呈报之物将要撼动天下,那边是种番邦过来食物——番薯。
不过就算是没有烧到头发,祁明萱也没脸出去,她本来就心高气傲没有什手帕交,现在脸上可怕模样,还有剪掉头发,让她咬咬牙,打算很长段时间都在家中静养。
礼部侍郎林汛也看到湖江卷子,这次他儿子没有中举,反而是不成器林晟彦中举,他当时瞬间看到建安府林晟彦,甚至怀疑自己眼睛。
礼部尚书欧旵在看着林汛不敢相信眼神,低笑笑,让人抄录下林晟彦文章,晚些准备给太子看,在欧旵看来,这林晟彦文章颇为有趣,这位湖江解元尚未参加会试,就已经入礼部尚书眼。
林汛仔细去调阅林晟彦卷子,结果发现,林晟彦之前在云州考试竟是中小三元,加上这次解元,竟是连中四元。
林汛回府时候神思都有些恍惚,看到妻子迎接过来,忍不住说道,“你说,是不是元家族学不够好,让两个孩子基础没有打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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