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德全想着,贵妃娘娘还同他说,早知道有这样桩事就不给林鹤升职,既然兜兜转转这样关系,这林鹤肯定不能为她所用,就应当留在外地。
“因为祁赟之事情,和元安公主这仇是没法解开,她姑娘回来,也不会记好,倒是宁愿元安公主找不到她女儿。”汪贵妃当时正在让人给她涂指甲,边看着右手涂得好不好,边说道,“这给林鹤升职,太亏些,哎,刚升职,再弄走也不好办。只等着晚些时候再说吧。对,这段时间还要看看祁赟之怎做,明衍郡主回来,他只怕是最揪心,听说他手下有个人很擅长商贾之道,原先总是不肯给,这次看他是不是变想法,要是变也好,昶安就有银子。”
贵妃娘娘也不在乎昭昭能不能回生母身边,对她而言,觉得昭昭回不来才是最好。
汪德全这点上,稍稍和贵妃娘娘不同。他自己其实挺感激魏昭,他觉得卫淞也是。
那天魏昭托着三皇子举动,还有最后搂着三皇子,用鞭子给咻咻抽飞匕首。多紧急状况啊。想到那天情形,他就没办法讨厌明衍郡主。
赵昶安是今天才知道这元安公主丢失女儿居然是林昭。现在不应当叫做林昭,而是魏昭。
当时知道以为不会见面人居然到京都,赵昶安想也不想就想和她见面。
结果汪德全给他泼盆冷水,汪德全搓搓手,眼珠子左右乱瞟,“三殿下,等到晚些时候她去女院,您私下里见她好,最好不要让元安公主见着。”
说完之后,汪德全还是觉得不妥,“罢罢,三殿下咱们和明衍郡主不是路人,还是不要打交道好。”
“为什?”
就算是和元安公主结仇,要是明衍郡主遇到点什事,汪德全也愿意帮把。
汪德全觉得,自己尚且如此,被救三皇子肯定更是不愿意和明衍郡主生分。
所以汪德全在看出赵昶安暮气沉沉之后,便说道,“这样吧,听说今儿在玉衡大长公主别院设宴,你见见那位明衍郡主,咱们以后就不和她打交道,今儿事,也不和贵妃娘娘说。”
于是汪德全在外马车里等着,赵昶安就在门房里坐着,等着昭昭过来。
魏昭院子还有差不多十多天才能修好,她这些日子都和元安公主
赵昶安平日里并不是个刨根问底人,但是这件事反复盘问,务必求个清楚,结果就知道祁赟之事。弄丢魏昭,是宋氏,也就是祁明萱生母,最后还因为祁赟之求舅舅,他母妃吹枕边风,保住祁赟之命不说,官位反而不降反升,也就只罚几个月俸禄。
汪德全看着三皇子下难看脸,心中有些不忍,三殿下难得与那小姑娘交好友,只是……
汪德全只能劝说道:“三殿下,元安公主肯定是有怨,明衍郡主多少也有。”
“贵妃娘娘那边知道,也不会让您多与明衍郡主相交,如果要是和明衍郡主打交道出什差错,那就是明衍郡主不是。”
“三殿下,看您样子,应当不想连累明衍郡主,什君子之交什,反正就见面点个头,您这边也要定亲,和明衍郡主走得近,也多生风波,反正贵妃娘娘那边肯定会有想法,到时候会有堆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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