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之后,朱长秩觉得自己说得对,腰板停止起来。
欧旵不适合开口,他是礼部尚书,这事当然不能这样做,于是他并不开口,只是站着原地。
年岁最小明衍郡主从老太君手中接过铁券丹书,笑盈盈地说道:“朱大人,您看看这是上面都是忠恒王爷功勋,老太君借兵马是为防止人跑,要是普通地方,哪儿用上军士,直接找衙役就行。为什不去京都府尹,是因为等会要围山,要人有些多,整个京都府都没有五百衙役。”
朱长秩低头看,就看到弧形铁券,说是丹书实际上并不是丹色,而是代表皇权金灿灿颜色,这光正好耀他眼,他本来腰板直,看到这金字,腿又软下来,要不是旁边朱友佺扶把,他只怕要跌倒。
欧旵看着朱友佺似乎要说什,所谓是人老成精,他当即知道怎做,笑着上前扶住朱长秩,隔开这两人,“朱指挥,小心些。”
刚下车,就听到里面如雷喝声,那是里面人在练兵,封老太君下马车,守门士兵人就挺直身子,另人急急忙忙去里面请大人。品诰命服他们认得出,这人不认识,但是肯定是有事。
京畿兵马指挥司朱长秩是个身材发福中年人,他听闻有人穿着品诰命服过来,连忙放下翘起来腿,匆匆跑去迎接。
朱长秩这个官是靠着汪德全路子而上,他别不行,但是知道件事,他知道自己不行,这指挥司事都是按照以前规矩来说。操练士卒、分配伙食、每日任务都是比照过去惯例,只是有点,他既然是总指挥,天大事都得让他点头过目才能去做。
朱长秩花不少钱升到这个位置,他自然得把这些钱给讨回来,于是从饮食上克扣出来,短短年时间就已经捞回本。
在朱长秩看来,京畿有京都府衙门,下面军士们照旧训练,宫中还有御林军,他只需要投靠汪老爷,给汪老爷办办事,就能舒服拿银子,这官实在是很好当。
朱指挥擦擦汗,“明衍郡主,可是这不合规矩啊,咱们兵马指挥司兵卒调动都是白纸黑字写着,而且这是国度,万万不能用这兵。”
眼前朱长秩让魏昭想到汪德全,她在云州和这位汪老爷相处过,这位汪老爷很容易顺着人思路走,只需要避重就轻就可以达到目,魏昭下意识想到,是不是也可以用这招来说服朱长秩。
想到这里,魏昭手伸向后面,对封老太君那里摆摆手,她脆生生地开口。
“朱指挥
朱长秩还找家族里最为机灵年轻后生,这位远房侄子叫做朱友佺。朱友佺记忆好,把这满京都值得记住人都给记住,然后在朱长秩旁边提醒。
眼前这几人朱友佺可都认识,凑到朱长秩耳边说这几人身份。
朱长秩心中不知道这是要发生什事,上前给见礼。
封老太君打开铁券丹书放置盒子,取出里面东西,抚着这铁券丹书,直接开宗明义:“朱指挥,要借您五百兵马。”
朱长秩啊声,脑子当即直,下意识地说道:“这……老太君,这事不成,整个指挥司兵马万万不能出动,要有圣旨,要有军令牌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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