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似话也从左都御史母亲口中说出,她从外探亲回来,回来就听说这件事,埋怨儿子太过于古板:“你啊,也太古板些。那个娄清韵都这样说,肯定是她做。给她上刑啊!看她开口说不!”
老太
外地商人听得是如痴如醉,这当真是比话本子还要波澜起伏。他甚至拍下大腿,“那为什还要开棺验尸?这样说,肯定是和当年娄小姐有关啊。”
“哎呦,你不知道当时娄小姐说什,学给你听!”
青衣汉子掐着嗓子,阴阳怪气地学娄清韵话:
“……只是民女没有沾染人命。钟大公子死,是他自作自受。”
“老太君,钟大公子死……您没有证据。”
外地过来行商走入到茶楼里,他首先就被满堂人给镇住,这是什状况?外面不是还下着大雪?按道理应当不愿意出门,这茶楼里怎这多人?
他还没来得及询问店小二,就听到说被定下来三皇子妃被抓,现在就在天牢里关着。
以前就算是不知道三皇子是汪贵妃所出,今年湖江秋闱之事也让人晓得三皇子生母。现在外地商人听那些话心惊肉跳,连忙和过来招呼小二说道:“这人胡乱说,涉及到三皇子啊!你们茶楼还不快快阻止!”
小二还没开口,旁边青衣汉子笑着说道:“您看就是外地人,是今儿刚来京都吧。”语气带着疑问,神情却是笃定。
“是。”外地商人说道,“但是三皇子生母是贵妃娘娘,这牵扯到三皇子妃名声,怎能这样议论?也不怕忽然就冲入人,来抓人?”这茶楼里生得炭火很足,加上紧张缘故,商人额头冒汗,他用帕子擦汗,摇头说道,“太乱来,太乱来。”
“就算是要死……万万没有认下不相干命案意思。”
外地商人捂着胸口,这钟大公子和他不相干,听到这话都气得够呛,当时封老太君得听着多难受。
“这就算是没有证据,应该肯定也是那个毒妇做,直接打她板子!”
青衣汉子说道:“您刚刚还记得刚刚说吗?这六位朝中重臣里有四位都是御史大夫,御史盯着呢,你说能滥用私刑?”
“这些御史太古板些!”外地商人愤慨地说道。
小二笑着说道:“所以这位贵客才说您看就是外地过来,您把心收回肚子里,这不光是咱们这里茶楼在说这件事,所有茶楼都在议论。”
旁边有人端着茶杯,显然是哪儿有热闹就凑到哪儿,手摸着短须,“这天多冷啊,才下完雪路也不好走,茶楼生意为什这好?就是因为在讨论这件事。”
小二说道:“您看要不在这里拼个座,给您送壶茶,这位贵客给您说说这封老太君是如何拿下未来三皇子妃,还要替自己孙儿讨回公道呢。这事闹得太大,贵妃娘娘就算是觉得没面子,也没办法阻止人讨论,更何况三日后正午就要给死去钟大公子开棺验尸,满京都人都等着呢。”
外地商人听小二话觉得太稀奇,他叫壶茶坐下,听着青衣汉子讲故事。
听着封老太君如何借兵,如何压住成九思与娄清韵,如何在六位朝中重臣前证明娄清韵行为不端,点出未出嫁女子居然怀有“假师太”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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