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只能够冒着自己得天花风险,让人每天都用浓醋熏染屋子,她自己遮住口鼻,所有衣服都是长长地遮住裸露在外肌肤,靠着这个方式,心惊胆战地照顾赵翊林。
幸而赵翊林直以来身体不错,熬过这次天花,沈岚没有得天花,但长宁宫里后
流光拿出枚银哨,“郡主可以用此哨联系。”
这哨子与其他哨子不同,是只有气流声,听不到声音,但是流光等人有办法可以听到里面隐藏声音,教魏昭用法之后,昭昭把这枚哨子收入到绣囊里。
打开赵翊林信,里面首先说得就是他第次入学忐忑,然后他入学时候,就带着这套文房四宝,这文房四宝要说起来还是沈老太爷送他,他当时带着这套笔墨纸砚,在第次小考时候有如神助,便把这套已经用不上文房四宝送给魏昭,希望她能有好成绩。
为什赵翊林入学会忐忑,是因为他落后三皇子年半时间入学。
至于为什落后年半,是因为他那时候因为出痘症,在长达年多时间里长宁宫里都是封闭,那个时候没有其他人可以教他念书,只有沈岚。
再勤勉些就好,于是魏昭在还未入女院时候,就把要好生努力这件事记在心里。
钱宝儿和魏昭两人年龄样,又是起入学,两人也住在个舍间里。
从女院回来之后,中午魏昭先是去钱家,留在钱家吃饭,到晚上则是宝儿过来在公主府吃饭,魏昭把钱宝儿送回去,见着流光捧匣子来。
“这是什?”昭昭好奇地问道。
“这是太子殿下送您。”
因为提到痘症,赵翊林就说这段往事,那段时间也是他与母后最为艰难年。
这痘症就是天花,在爆发期时候满脸甚至满身都是大大小小水泡,如果这个时候去挠,就会留下疤痕。
得痘症时候会很痒,那个时候只有六岁赵翊林生生忍住这股痒意,他甚至不敢哭得太用力,怕因为用力而导致痘破,留下疤痕。
皇后沈岚亲自照顾赵翊林,点点地用丝绵饱蘸盐水轻轻替儿子擦拭,试图缓解瘙痒。
那个时候也是太子之位最为危险时候,如果要是宫人被收买,只要多戳破几个疱疹,那赵翊林就算是扛过天花,也定然会被认定是体貌有瑕,太子之位另择人,这所谓另择人,落到谁头上,是可想而知。
昭昭打开之后,发现这是套文房四宝,看着是旧物,昭昭没急着去看这些东西来历,直接取出赵翊林信,这些东西来历,赵翊林肯定会在信中写明。
自从到京都,两人往来信笺都已经停,有什话当面都可以说,这会儿魏昭摸摸匣子,有些怀念过去通信日子,不急着看信,对流光问道:“你可以送信到宫里吗?”
流光点点头,“不过太子殿下吩咐,让您不必今晚回复,等到信和往常写得差不多,再送过去就好。”
魏昭捏捏手中信厚度,她有些哭笑不得,以前给赵翊林信最少次也花三天写好,她在女院之中还要分神给功课,不知道得花多久功夫。
“好。”魏昭说道,“只是女院是半个月休,若是提前写好,怎送过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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