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昭只是把药粉给涂得均匀,并没有用棉纱裹住,这已经到夏日,伤口透气些得好。“都怪不好,别院里东西放得时间有些久。不应该弹琴。”
“哪儿怪你。”赵翊林用没受伤那只手失笑着揉揉魏昭脑袋,她发带本来就只是系在长发上,因为拨动
那琴弦显然抽在他手上,形成条血线,这会儿血缝里血往下低落,已经在地面上落滴血花。
“疼不疼?”魏昭小心翼翼地用手指碰碰他手,这个时候她想要站直身体,结果发现发簪梅花花瓣勾住他衣襟,让她无法抬头,以种别扭地姿势偎在他怀中。
“别动。”赵翊林想要替她解开,结果魏昭解开发带,再就着太子衣襟,直接把发簪留在他身上,乌压压长发霎时间流泻披在她身后。
用发带简单束头发,魏昭侧过身子去喊听雨去拿自己药箱,而太子伸手取下那枚发簪。
这是枚银簪,造型很是简单,梅花枝干作为发簪簪体,簪头则是大大小小梅花簇成独特形状。
这场雨似乎要把前段时间缺雨水给补足,正午时候是声势浩荡地下雨,到后来是温柔缱绻地飘雨。
此时赵翊林正坐在琴旁,点燃别院里放香,他琴音铮铮,宛若是让人看到厮杀军队,看着战鼓起,硝烟起,尘土因为行军而高高卷起。
以前听着夫子奏风花雪夜曲调,魏昭觉得自己很难从中共情,而听着赵翊林曲调,听出不样激荡情感。
魏昭从墙上取下装饰用宝剑,这剑离开剑鞘,露出里面淬着寒光剑芒来。
她脱去在室内穿着是木屐,此时提剑只着白色罗袜踩在地面上。
太子取下发簪之后,就给站在边流光。
下人取热水,魏昭用干净棉纱擦拭血,再拧开药粉软木塞,手指点在瓶颈处,药粉就洒落在血痕处。
赵翊林自从是把她揽入到怀中时候,心中就犹如是蓬松绒草遇到火星,下就成熊熊烈火,接下来事情发生得太多太快。
她腰很细,让人怀疑是不是没有吃饱,轻轻掐就要折断,胸膛也不像是过去那样平坦,有柔软……脸上红,连忙转开注意力,看着明衍妹妹垂下眼认真地上药。
从她眼挪到唇,这个年龄女孩子当真是书中诗文写那样,豆蔻般可爱,好像在瞬间明白些什,又好像什都没有明白。
随着赵翊林琴声急促,她步伐也急促,宛若是行军战鼓,剑破空也发出尖锐啸声;而琴声缓泻时候,她也可以动作凝滞,像是前锋在小心翼翼地试探军情。
赵翊林自从抽出剑声起,他更是凝神奏琴,看着昭昭似乎没有尽兴,首接着首,直到铮得声,这琴弦断裂。
赵翊林头个反应就是站起身去接起舞明衍妹妹,这琴弦裂得突兀,魏昭正在旋转,脚下收紧,斜斜往下倒去,而看到赵翊林过来,生怕手中剑伤人,直接掷出,也因为这个动作,身子更是倾入到赵翊林怀中。
“没事吧。”两人同时发问。
昭昭活动下脚,“没事。”只要是没有崴着脚踝就没事,她目光凝,看到太子手背上血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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