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您别怕,太子风评很好,您若是能这些东西立功,肯定不会少赏赐。您想想看,这样就能够筹到弟弟彩礼钱。”
提到儿子彩礼,司父腿不再抖动,心中想着他幸好没事时候琢磨这些东西,只要能够贵人们手中漏出来些,就足够他吃喝用度。
在司琅与司父过来之前,太子先问司琅身份,是未入流典史,早些年家里用继母嫁妆买入到这个职位,所以在弟弟成亲遇上困难,他也是拼劲全力想要给弟弟攒下彩礼钱。
问过司琅身份之后,赵翊林也猜到他缺是钱,心中有计量,再和两位说当年灭蚊之事,还说海外治理蝗虫些心得,倘若是大齐有这样危机,应当如何灭蝗。
明白太子用意,“太子殿下,您是想要同千里眼看蝗虫幼虫?”
“是也不全是。”赵翊林抚着千里眼说道,“想要看看这不同镜片曲度能不能有什其他妙用。”
这林鹤有位叫做司琅下属,手中颤,差点把茶杯给打破。
林鹤还好,管溧珜瞥,把司琅吓跳,不过他还是鼓足勇气说道,“下官司琅,家父是木工,正好做过玻璃镜,倘若是太子想要询问是否有其他妙用,家父许是能帮上忙。”
管溧珜看着赵翊林,赵翊林点头说道:“做过许多玻璃镜?是否方便把令尊请到此处来。”
司琅心砰砰直跳,其实父亲早就发现这些作用,只是目前工部尚书性情守成,所有事物都压下来,司琅觉得倘若是送入到工部,自家不能再用,若是记在册子里,自家也不能再用,便压住呈送之事,现在太子过来,则是他父亲机会。
司琅在林鹤与管溧珜点头之后,迅速把杯子放在桌子上,然后匆匆离开房间,其他人询问,他便说道:“还有事情,等会再谈。”
司琅正在攒钱给弟弟攒彩礼钱,平日里十分节俭,现在竟是花钱记账借马车,匆匆赶回家去。这让人咋舌不已,不过也由此猜测,能够让司琅出血乘坐马车,定然是大事。
等到家里,司琅让父亲把所有关于玻璃镜东西通通都搬到马车之上,也让父亲坐上马车。
司琅父亲支腿被砸烂,现在走路都拐拐,听闻要见户部尚书、户部侍郎还有太子,他完好那支腿不停地抖动,唇色都有些发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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