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,小姑娘可以啊。”老大夫笑着说道,“这偏针灸方子都知道?金针拨霰话,正好整个京都,就咱们福安堂做好,而福安堂里,以前就是做最好,现在不代表不好,而是徒弟负责给人拨白霰。”
他语气有些得意,今天下午正好人不多,就与魏昭说不少话,“光是京都里人前几年大部分白霰都是拨。”他撸起袖子做出拨动模样。“年轻时候手可稳,就这样下去,手再这样抖,挑,就全好。”
个年轻后生出来,老大夫连忙说道:“这就是徒弟,现在金针拨霰,都是他做得!”
在其他地方请大夫吧。”
“不是。”钱宝儿说道,“除孙大夫之外,整个大齐肯定还是京都大夫好,所以特地到京都最好药堂,好像是叫做什福安堂看病。”
钱家请是从太医署退出来老太医定期来府中请平安脉,所以不知道这福安堂,但是魏昭知道,这福安堂光是在京都之地就足足有数百位大夫,里面有从战场上退下来军医,还有太医署里退出来老太医,可以说是底蕴深厚。
“老夫人有其他病症吗?”
“具体就不大清楚,怎?难道孙大夫可以治?”钱宝儿小声说道,“其实也想摆脱你请下孙大夫给老夫人看看,虽然说贺郎君说治不好,但是孙大夫可是神医。”
昭昭点点头,“你放心,晚点给师父写信。”
自从说到贺家老夫人病症,昭昭笑容已经收敛下来,不知道为什,又有和上次那萧山之行感觉,不过能够庆幸是,钱宝儿此时大约只是情窦初开,别心思只怕还没有升腾起。
钱宝儿倒是没有看出来昭昭心思沉重,还是笑嘻嘻派天真模样。
魏昭等到把钱宝儿送回到钱家,自己去京都最大福安堂,花钱找最好大夫,与那位须发皆白老大夫说贺家老夫人症状。
“福安堂话,可以给人用金针拨霰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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