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明萱嘴角勾起讽刺笑容,淡淡应声。
汪贵妃没有注意到,不过汪贵妃旁边叫做丹虹宫女看到这表情,记在心底。
在救灾第二波人前往栾单县时候,赵昶安如愿在法决寺修行,只是剃头发,得个法号玉泽,但是尚未正式上文牒,也并没有落戒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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浩浩荡荡第二波救灾队伍与沈家商行人起往栾单县方向去,原先太子确实让人做标记,只是地
瞧瞧看,就算是她想要扶持自己亲子上位又如何?还不是烂泥扶不上墙。
汪贵妃确实被赵昶安举动气得够呛,第天在兵部侍郎领着人去震中时候,她躺在床榻上,鼻腔里呼吸都带着火气,等到刑部侍郎人走两天,病中汪贵妃不得不接受个事实,她儿子铁心要出家。
赵昶安别说是滴米不进,他已经是滴水不进。甚至汪贵妃怀疑,倘若是可以憋住气,他还得口气都不带吸进去。
那位虚云大师也在宫中,他在赵昶安身侧盘膝而坐,这位高僧同样是滴水未进,但是他呼吸绵长,三日时间仍然是肌肤红润,而赵昶安则是不同,他唇瓣有几道深深裂痕,面色惨白如纸,太医给他诊脉,表示若是再补进水与食,只怕五脏六腑都会受损,到时候就算是调养,只怕都会困难。
汪贵妃在赵昶安眼下流出血时候终于受不住,闭着眼流泪说道:“真真是孽债。”
底都是淡淡青色,不过满朝文武都是如此,他这个模样也不显得奇怪。
林鹤话让众人纷纷点头,话题又转到三皇子出家事情上来。
户部尚书叹道:“万万没想到,居然在这样节骨眼上,三皇子闹着要出家。”
兵部尚书是个大嗓门,朗声说道:“做出割头发举动,也不知道贵妃娘娘和圣上那边允不允许。”
“这还用说,汪贵妃倘若是有两个儿子,恐怕都不会允许这个出家,更何况只有这个,趁着太子在震中救灾,指不定撺掇这个上串下跳呢。”
祁明萱也在宫中,她听得出汪贵妃有软化迹象,而她则是不同,看着三皇子,心中有浓浓恨意,甚至恨不得他死才好。
她前世所记得最后件大事就是地动,错过这次,她后面事都已经不知道。这好机会,明明都已经和他说清清楚楚,他还是这般不上道。
祁明萱很清楚汪贵妃怎想到,无非还觉得有缓兵之计,出家又如何?还不是可以还俗?但是祁明萱知道,错过这次,无论太子平安与否,都没有三皇子机会。
祁明萱掩住眼底恨意,“母妃,您已经有主意,不如和圣上说吧。”
“就是苦你。”汪贵妃咬着牙,轻声说道,“你放心,他也就是现在昏头,等到发现寺庙里什都没有,锦衣玉食日子过惯,早晚会回来。”
“现在上串下跳得成汪贵妃吧。”
“没错,为三皇子举动得操心很久。起码可以拖到太子回京。”
“三皇子此举也算是功德无量好事。”
“就是,给人喘息时候。皇后娘娘也可以放心二。”
众人担忧在震中里太子,但见着汪贵妃那边焦头烂额,还是有种放松快·感,就连欧旵也是大大松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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