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德全呜呜咽咽地哭起来,哭得顿时比赵昶安还要大声,这让赵昶安跪下,与舅舅齐哭起来。
“三殿下,贵妃娘娘是被祁明萱害。”
汪德全怕自己后悔,把手中信直接给虚云大师,“大师您是得道高僧,这封信就给您,劳烦您给个见证。、知道姐姐肯定是想做个戏,她、她最爱美又怕疼,怎会在地上痛苦打滚?怎会自己真死去算计皇后?”
汪德全把鼻涕把泪,他想着虚云大师是高僧,高僧说让姐姐瞑目,他应该让切大白于天下。
赵昶安喊道:“舅舅。”
汪德全又揪住头发,但是也不能揭穿祁明萱啊,揭穿之后就无法坑到皇后,也就不会有废后这样事,那姐姐想要做太后是决计不可能。
赵昶安不明白为什汪德全会有这样表现,反而是魏昭隐隐猜到,汪贵妃死是祁明萱手笔。
她抿着唇,心中反而松口气,这样有突破口就好,她自己不擅长断案,但是有线索,早晚可以让真相大白。
魏昭想到当时在户部衙门口清风,是化成金龙小红尾吗?
是。”魏昭点点头,“是听养父说,是在长宁宫里出事。”
“跟着母妃还有谁?”
“祁明萱。”
这三个字出,汪德全感觉有冰凉水滴落在自己面颊上,啪嗒又是大滴水,他仰头去看,原来厚重层云再也撑不住,噼里啪啦地落下来。
赵昶安忽然跪下,对虚云大师重重叩首,“大师,您说是,昶安尘缘尚未斩落。昶安请求离开法决寺。”
明明要下雨,本来是风烈烈吹着,这会儿忽然变小,魏昭觉得自己额头凉,露出笑容来,果然是金龙庇佑。
汪德全抬头,看到赵昶安取下直悬在手腕上佛珠顺手搁在石桌上,现在豆大雨点落下,正好落在佛珠上,而虚云大师拿起佛珠,用手轻轻擦擦,对着他微微颔首,“还望贵妃娘娘瞑目。”
赵昶安在听闻贵妃死讯时候没有落泪,而听到这句,他心被烫,倘若是母妃不瞑目,那定是因为自己,她死前最不放心肯定就是自己,她想要……
赵昶安觉得虚云大师所说瞑目指是自己,而汪德全听出不样意味,他双腿曲,心想着高僧果然是高僧,如果要是放过祁明萱,真正凶手反而是逍遥法外。
祁明萱可是害死他亲姐姐,他不懂什大局,也不明白什大道理,就只知道血债血偿。
虚云大师:“阿弥陀佛,施主自去便是。”
按道理自己外甥离开法决寺是好事,汪德全可以想象到后面事情,因为贵妃娘娘死前最大心愿就是让昶安继位,他只要什都不说,什都不做,后面事情就可以步步实现。反正他姐姐确实是死,就当做是死在皇后手中就好。至于说祁明萱不用管。
只是想到不管祁明萱,怀中信在发烫,汪德全自己脊梁骨汗水也湿润中衣。
汪德全眼珠子都是通红,如果不管祁明萱意味着,真正害死他姐姐人会做皇后,会装模作样年年祭拜他姐姐。
想到这个,汪德全肝胆俱裂,恨得用手捶打胸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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