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气死,气死!”
咣当声,摆设青花瓷瓶被他巴掌扇到地上。回想起刚才自己丑态,刘虎咬牙切齿,眼中全是血丝。
巫嵘,巫嵘!
如果不是巫嵘小子坏事,他怎会落到如此丢人境地。
可恶,实在可恶!
“刘老疤,也没那多闲工夫。供奉呢,也不是你们家最好吃。看呀刘虎算是废,他身上血甚至还没昨天到警局交录像小证人好闻,壁虎尚且断尾求生,毕竟跟你们老刘家也有段香火情呢,这是给你最后忠告。”
“好自为之吧。”
男人说罢撩撩长发,轻笑着离开,轻柔语尾消散在空中:“这多年,也该换家供奉。那小证人血,可真香啊……
砰。
安全门打开又关上,刘豹看向仍痴痴望着男人离开方向,恨不得追上去刘虎,脸色终于阴沉下来。
人右臂上,漆黑凶恶恶犬纹身上。纹身竟如真恶犬般张开大嘴,咬住他手中肉末,嚼也不嚼囫囵吞下去。当纹身吞下肉后,被吊着男人左肩凄惨伤口奇迹般又长好。
“他们说你死后,会成为厉鬼呢。”
长发男人话语含笑,细声细气,葱根般纤细白皙手指在他满是鲜血胸膛上暧昧画圈:“可是你血尝起来,怎和别男人样腥臭呀。”
他话语间透着委屈娇气,让人情不自禁升起股保护怜爱欲望:“你究竟有什特殊点,能引起特警注意呢,嗯?竟然连有也看不出来呀,就是因为你,害崽崽现在就没有血肉吃饿肚子,你好坏呀~”
他说着,尖尖指甲从男人胸膛滑到腹肌上,留下道血痕,最后又重回心口处,点点,若有所思:“还是说,在死亡危机下,你才会蜕变呢。”
“大哥,不能放过巫嵘那小子。”
越想火越旺,越想气越盛,他刘虎什时候受过这种委屈!
像头被激怒公牛,刘虎怒气冲冲闯进书房,刚进门看到眼前景象,他怒气顿,惊疑不定:“大哥,你怎把五鬼运财符取出来?!”
花梨木书桌上有上年头三足青铜圆香炉,青烟袅袅。香炉前字排开五个小酒杯,酒杯中装却不是酒,而是米。
刘豹庞大身躯挤在扶手椅中,两眼
啪!
重重巴掌扇到刘虎脸上,蒲扇大掌打他昏头转向鼻血狂喷,几巴掌下去他脸肿胀成猪头,细缝小眼终于多分清明。
“没用东西!”
——
别墅中哗啦啦水声终于停下,洗干净浑身血污刘虎擦着头发大步走出,双眼通红,浑身都是桀骜戾气。
他声音仿若有魔力般令人意动神摇,被吊着男人被他挑起下巴,目光恍惚,呼吸急促,脸上泛起潮红,病态奉献喃:“杀,杀,愿意献给您……”
“胡仙。”
自进来后直沉默旁观刘豹终于开口,温和中有丝不容拒绝强硬:“刘虎他明天就要去总部参加特训。”
“嘁,真扫兴。”
长发男人懒洋洋起身,举动间尽显媚态,如狐狸般,看还在被魅惑中刘虎眼睛都直,哈喇子顺着嘴角往下流,捆住手锁链绷紧,他像头竭力想要表现自身强壮公牛,呼哧呼哧直喘粗气。长发男人目光却只欣赏自己尖尖手指,漫不经心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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