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啊,你巫桡姨婆在鬼潮中受重伤,无法出行。那个人留下来照顾几天,最终决定个人返程。但是等他走后寨子里人才发现,他偷你巫桡姨婆项链。”
有些情绪旦断,再想续起来就会变成苍茫白。巫母说起这件事时再没有初时那种情绪,语言显得干巴巴,就像在讲述个拙劣苍白故事。而这个故事是她妈妈讲给她,添加太多个人情绪,也许正是这种最简单描述,才能还原过往事情真相。
“或许他只是想留个纪念而已,谁知道呢。”
巫母冷漠道:“这套首饰是巫族圣物,珍贵程度和蛊种等同。为找回那条项链,巫桡追出去。”
然后再也没有回来。
恶苗再继续发展下去。第二是她得先把蛊种和首饰交给你外婆,让她来将巫族血脉传承下去。做到这两点,她才会跟那个人离开。”
巫母看眼巫嵘,从故事开始到现在巫嵘直没说话,只是安静倾听,无论她说到什巫嵘神情都没半点变化。巫母知道,巫嵘从小对切就很冷淡,事事都不关注,但要有人闯进他领域撒野,那种把别人揍到头破血流狠劲巫母这辈子都忘不。
巫嵘父亲去得早,她个人撑着寿材店,没太多时间关注孩子,让他长成现在这样自己有很大责任。
但现在看看,巫母又觉得巫嵘这个性子也挺好,有同伴,有爱人,在这个危机四伏世界里已经够。过去事情终究已经过去,现在巫嵘才代表着巫家未来。看到巫嵘望过来眼神时,巫母心中那些来自上辈人愤恨与幽怨不知怎淡层。
死人都死,只有他们还活着人才仍被困在过去不放。她母亲辈子守在苗寨到老,没踏出寨门半步,甚至对她找个外族男人私奔,叛逆不愿继承蛊种,都没有将她从巫族除名。
巫桡没有回来,那个外国人倒是在个月后回来趟,他是来送蛊种,还有种奇特符篆。据说能让灵蛊破碎,专门针对恶苗人,让他们无法发展起来。不知道他做什,让巫婆和寨子里人最终放他离开,并接受巫桡将会去封印大天坑事实。
正是有这种符篆,巫婆才能有时间融合蛊种,成为新族长,带领寨子击退恶苗人,将他们赶进鬼域里。但好景不长,这种符篆后来失效。寨子迎来恶苗更激烈反扑,几度摇摇欲坠危在旦夕,直到公安部人不知怎来到大山,帮忙保住寨子,击退恶苗。
他们还带来个小骨灰盒。
里面当然没有巫桡骨灰,只有条巫婆绣给她,保佑姐姐平安手帕。
这是英雄们
巫婆老,巫桡死,当年那些人都不在。时光无情如滔滔江河流逝,去不复返。巫嵘都长得这大。巫母以为自己早忘记那些过去发生事情,要不是他找回簪子也不会想起。
‘万物有灵,属于巫家人东西,终究会回到巫家人手中。’
巫母忽然想起自己小时候,巫婆还年轻,总是抱着她坐在寨口,遥遥望向东方,似是在坚持等待什人归来。直到她叛逆离开苗寨前年,巫婆仍每月初六时候都在寨口等待,从白天到黄昏。
“后来怎样?”
巫母良久沉默让巫嵘主动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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