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早就预料到这切,对不对?”
他自言自语,声音很轻,不知是在同谁对话。
“天若使其灭亡,先要令其疯魔,对切计划,您都并不阻止,是不是早就看到如今结果。”
脚步声在除桐傅远外空无人和平节晚会现场响起,每步迈出幅度与力量都几乎等同,步伐间暗含某种规律。而桐傅远却痴痴仰头遥望天空,没有望向来者,而是沉浸在自己世界中。
“太可怕,您真是可怕存在。即便没有完全恢复记忆与力量,您也是那般强大。”
,分不清是人是鬼,再到鬼潮汹涌澎湃袭来,但这些原本是死敌鬼们却都恢复理智,和往常不同。这切切都让人们世界观再颠覆,无所适从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“是眼花吗?”
金陵安全区战场上,陈血手咕哝着揉揉眼睛,使劲眨眨,满怀疑惑:“为什感觉灰雾好像淡不少?”
是真,原本浓郁到遮蔽天日灰雾真消失不少!仔细看才能发现那漫天灰霾雾气点点滴滴向着鬼潮涌去,那些负面情绪竟然全被鬼们吞噬吸收!
对人来说是极坏,影响他们情绪意志雾气,对鬼来说却是恢复理智良药。世间之物尽是如此,彼之蜜糖之砒霜,正如人类命运。偌大种族不会轻易就消失灭亡,天鬼死后化作最纯粹能量回归天坑,而人死后却会成为鬼。
桐傅远呢喃道,脸上露出几分苦笑,感叹道:“感与那位谈感情,这就是人类与们天鬼不同吗。”
身负桃木剑,手执拂尘傅清与手持脊骨剑南不知何日出现在会场,正向他走来。人魂身影时而交汇融合,时而分开,相似面容,相似神情,相似气质,以及面对桐傅远时,相似冷静与漠然。就像几十年前,在大天坑中,他们第次相遇时样。
同时间,金陵安全区战场上,直守卫在巫桡身边万足蜈蚣突然发出警惕声音,坚硬锋利如刀节肢摩擦坚硬甲壳,摩出刺耳声响同时碰撞出火花。而无论发生何事都静立不动巫桡忽然抬头,安静望向左前方。
那正是陈血手他们站立地方,当巫桡看过来时所有人心中凛,做好战斗准备。下刻他们才发现巫桡并不是在
如果按照正常历史线来看,就算全世界人类都被鬼面花花粉影响,难逃今天劫。但人死后变成鬼们却会因此重获理智,继续与天坑斗争。
就像能算尽天机人也永远无法改变命运样,你每改变些东西,反倒可能会促成最终命运到来。相对,你越是期望尽快促成某个结果,到头来却更可能适得其反。就像这次样。鬼面花粉末令鬼们恢复理智,而那些花粉变淡消失后,陷入疯狂绝望人们又会逐渐清醒过来。
这场能令人亡族绝种灾难已悄然解开,就因为在最关键,最恰好时间点,在巫嵘指挥下千万鬼潮进入人间。
除此之外他什也没做,却正正踩在命运转折节点上。
桐傅远脸上再没笑容,风带来消息令他望向天空。越来越稀薄灰雾背后是漆黑天幕,万千星辉璀璨,如成千上万眼睛注视着这颗星球上发生切。千万年前它们就在那里,千万年后它们仍旧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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