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
，至少没有白白浪费这十年
学习，有收获就行。”
卡罗特摇摇头，收回目光，不再留恋，大步踏上飞船，整个人昂扬向上精神面貌，与身边垂头丧气人群格格不入。
……
高德与索罗金事件尘埃落定后，星际社会总算进入
……
赤色帝国某秘密军事训练基地，这里正是“培养”出高德地方。
艘飞船停靠在港口，舱门大开，延伸出两条长龙，条排队上船，另条是鱼贯下船，前者大部分人垂头丧气，后者则基本自信满满。
这是运送新批训练生运载飞船，同时也负责接走训练基地淘汰学员。
卡罗特混在上船队伍里，忍不住回头看眼训练基地方向。
“无所谓，
只知道呼吸是真实，温度是真实，触摸是真实……”
说着，艾默丝双手捧着韩萧手掌，握在手心里，眨巴着双眸，轻声道：
“也是真实。”
两人目光对视，看着彼此，足足十几秒。
“……咳咳，矜持点，这不是在次级维度呢。”
韩萧脸色无奈。
确实，自从得知圣所、迭代秘密之后，他心理压力便有所增加，这几年直埋头研究，让自己变得十分忙碌，不敢懈怠。
韩萧想想，语气低沉道：“近几年，直在思考个问题，假如们世界只是存在于过去幻影，眼中真实只是牢笼内假象，那会怎
样？”
“你为什突然有这样想法？”艾默丝好奇。
“……只是接触到些情报，产生联想。”
直以来，卡罗特都游走在每期淘汰名单边缘，要不是当初有高德句话扶持，他也许早就被基地主管给踢走。而现在，高德人间蒸发，当初话自然失去效力，基地主管便没有再给卡罗特特殊待遇，将他放入这期淘汰名单中，不再重点培养。
“在这里学习快十年，可惜还是没能直留在这里……”
卡罗特低声叹气。
他倒是不怎沮丧，只是感到惋惜。
努力这久，好不容易发现超能体系锻炼诀窍，还没来得及改变自己锻炼方式，就被人给踢出来……
韩萧突然咳嗽声，抽出手。
“呵。”艾默丝轻笑，意味莫名。
两人默契揭过这个话题，又随口聊几个小时，韩萧这才起身告辞，传送离去。
看着空荡荡座位，艾默丝忽然轻轻叹口气。
相处这久，她早就感受到，黑星看似交游广泛，但不知道为什始终封闭着心门，不让任何人走到最深处。
韩萧回答模棱两可，他自然不会把诸星联、宇宙迭代、圣所等信息轻易透露出去。
实际上他很早就有这种怀疑，只是清楚这个问题很难有答案，所以直压在心底，直到接触圣所、迭代之后，他才有更多猜想。
艾默丝虽然不明白韩萧在说什，但能体会到韩萧语气中透露出压力，仿佛带着若即若离疏离感，以及点罕见迷茫。
大多数时候，韩萧都十分自信，她很少见到韩萧这样表现，虽然不知道韩萧这几年压力这大原因是什，但对她而言，这些都是不重要细枝末节，她只知道眼前韩萧需要自己安慰。
念及于此，艾默丝露出个淡淡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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