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寻墨:“嗯?”
叶朝然觉得自己可能是太想诉说,可他又找不到合适人。
宋雅和叶裴太在乎他,要是把这件事告诉他们俩,他们肯定会被吓坏。
而其他朋友叶朝然更不好说,他此刻唯能诉说人,好像也就只有姜寻墨。
“你不好奇刚刚说那番话是什意思吗?”叶朝然问。
倒是旁姜寻墨,微微蹙起眉心。
“这不可能!”身后传来方晟声嘶力竭怒吼。
叶朝然脚步没停,他走得更快。回到教室,叶朝然就趴在桌子上。
空荡教室里只有他和姜寻墨,叶朝然双眼无神地看着窗外。
厚重云层重新散去,烈阳再次铺满大地。
“没事。”叶朝然很快回过神来,他掩下眼里情绪,“们下去吧,跟他说完。”
姜寻墨自然没意见,带着叶朝然就往楼下走。
方晟却不愿意叶朝然就这走,他还有许多问题都没搞清楚。
“朝然,你等等……”
“们没有什好说,”叶朝然停下脚步,头也没回,“知道都已经告诉你,剩下就得你自己去查。”
铤而走险把自己心脏换给方宴,只是为杜绝那百分之十复发可能性!
叶朝然想不明白。
更不理解。
太可笑,难不成在他们家人眼里,只有方宴个人命才是命?只有方宴个人才是他们亲人?
什血缘血亲,在他们家人眼里,自己只是个活体器|官库!
姜寻墨想秒,点下头:“好奇,但是你不想说,也不会问。”
他虽然在楼下,但距离天台毕竟还有些距离,所以姜寻墨并没有听到叶朝然和方晟谈话。
教室没有开空调,甚至还带着淡淡燥热,可叶朝然却只觉得遍体生寒。
“喝点水?”姜寻墨不知从哪儿拿出瓶水,拧开瓶盖,放在叶朝然面前。
叶朝然抬起头,看姜寻墨眼,说声谢谢。
姜寻墨在他旁边坐下,轻轻点下头。
冰凉矿泉水划过喉咙,让叶朝然焦躁不安心稍稍放松瞬。他偏头看眼姜寻墨,没忍住道:“你就不好奇吗?”
“你们方家事情你作为方家人不是更好解吗?你不如好好去查查,为什你们家地下室会有间手术室,为什你弟弟方宴明明病好全家都瞒着你,又为什你们家除你之外,所有人都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去?”
“你们家家庭医生叫约翰森,你可以先从他开始调查,你家里所有仪器都会经由他手。”
叶朝然说这多,方晟猜过很多种可能,唯独没想过就是这最后种。
听到最后这个问题,他浑身血液似乎也在这刻凉,方晟怔怔说:“不……这不可能……”
叶朝然只是淡淡地嗤笑声,并未多说。
叶朝然侧在身侧手紧握成拳,甚至指甲都抠进肉里,他都没有察觉。
方晟自然也看见叶朝然异常,他正想上前,就见叶朝然猛地下往后退步,厉声道:“别过来!”
方晟被吓跳。
直在楼下姜寻墨也听到动静,他想也没想就快速跑上来。
“没事吧?”姜寻墨上下打量下叶朝然,确定他没事,就把人挡在身后,随后警惕地看着面前方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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