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子都随母,还不都亏得有位如沈夫人这般聪慧母亲。”
“沈夫人真是好福气,家哥儿若是能有世子半聪颖,呀也就能少操心!”
几人你句句,将国公府世子夸天上有地下无。
秦氏抿嘴笑着,虽知她们都是看人下菜,但任谁被夸自家儿子都难掩畅意。
老太太眉头也舒展开来,听着她们这般说,那沈其衡定是
“母亲,怎?”她双葡萄般水灵眸子望向姜氏,倒让姜氏有些说不出口。
只听姜氏微微叹:“今日有贵客在,知你心中对祖母有怨气,但今日,可不能同你祖母逆着来。”
付茗颂张张口,只小声应道:“不敢。”
她从来都不敢顶撞老太太,哪怕在嫁为人妾事情上,她鼓足浑身上下勇气,也只敢对老太太说不愿。
旁话,个字都不敢再说。
今日来人,身份最尊贵当属秦氏,国公府夫人,还有诰命在身,免不得旁人巴结。
是以茗颂到前厅时,就见几人围坐在旁,反而有些冷落主母姜氏。
不过姜氏也是十分有眼力劲,虽说是自个儿家中办乔迁宴,但并未有要与秦氏抢风头意思,反而陪坐在旁笑着。
瞧见老太太来,她赶忙起身:“母亲来。”
姜氏扫茗颂眼,心下松口气,原还担忧这祖孙二人闹矛盾,她今日没机会出席,那不就白请国公夫人。
三月十九,付家设乔迁宴。
因国公夫人秦氏赏付家这个面子,其余本不愿赴宴,亦或是还在观望中人家,也都纷纷而至。
时间,这乔迁宴热闹非凡,倒衬得付家有多兴盛似。
可老太太心里明白,这都亏得秦氏赏脸,她也明白,都是因为五丫头。
但老太太也没料到五丫头还颇有些倔,竟对为妾事这般抗拒。
姜氏见她这可怜模样,心下也不大忍心,其实她倒觉得,这国公府她们付家没必要非去高攀,偏安隅也不是不好…
可老太太心思,她这个做儿媳总不能忤逆。
“罢,你进去吧,否则你祖母找你找不见,又闹心。”姜氏摆摆手。
茗颂进到前厅时,正好几位夫人在自夸家中姑娘和公子。
不知谁提句:“听闻世子前几日替皇上解决江南洪涝事,连家官人都在夸赞,世子年纪轻轻,才干却不比他们这些年长者少。”
老太太满脸和蔼,朝秦氏行个礼:“今日多谢沈夫人赏脸,付家才得以蓬荜生辉啊。”
秦氏扶扶她,倒也是个很好说话人:“老太太不必多礼,是要谢付夫人给下帖子才是,否则人在府里,也是闲得慌。”
氛围下大好,几人都眼角弯弯,你来往,恭敬客气很。
趁老太太与秦氏攀谈时,姜氏悄然起身:“茗儿,你随去催催你四姐姐。”
付茗颂顿,抬眼瞧出姜氏眸中示意,是有话要对她说意思,只好抬脚跟出去。
那日她回拒两次之后,老太太便没再唤她到跟前,有意冷落她,这几日,想必她也能想开些。
何况今日,这秦氏来就是为她,总不好叫外人看笑话。
是以老太太叹声:“去瞧瞧五丫头,让她并上前厅去会客。”
安妈妈抬头看老太太眼: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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