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疹子愈发红,现下还好,夜里只怕她要睡不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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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元禄双手倒插于袖口,倚在
瞧他撇清干系,御膳房旁公公也忍不住:“奴才亦是每日严查膳房食材,自打皇上吩咐,奴才们便从未用过梨花做膳,皇上明察!”
昭阳宫宫人更是吓话都说不利索,个个都担心被治罪。
闻恕抿抿唇,“元禄。”
元禄“诶”声,忙到跟前去:“奴才在。”
“查,挨个查。”他漠着脸,眸色凌厉弯弯唇,“查出是谁,就按谋害皇后罪名处置。”
他不问时她还未察觉,猛地问,付茗颂顿顿,忽然觉得浑身都痒,下意识要伸手挠,被他反握住。
他将她衣袖拉上,果然露出片红疹,许是刚生出来,还只是淡淡粉色。
闻恕缓缓抽口气,只好先宣太医来。
李太医来时,瞧眼症状便执笔写下方子:“不碍事,许是碰发物,症状还轻,用两日药便可好全。”
待送走李太医,闻恕脸色便难看至极。
他嗅嗅姑娘身上味道:“又换香粉?”
付茗颂撑着身子坐起来,整理着衣裳道:“没,与昨日样,怎?”
闻恕眉头轻提,只当是自己记错。
二人厮磨好阵,就在她袄裙险些落地时,男人收手,层层重新替她系好,“回景阳宫吧。”
付茗颂轻喘着气,闻言好奇抬头望他。
晃,元禄从内室出来,声音压极轻:“娘娘,皇上近日劳累,正小憩呢。”
御书房里间是有内室,虽不比寝殿大,但也安置床榻,桌案,应俱全。
她轻手轻脚将食盒放置在桌边,低头瞧他眼。
男人双眸紧闭,薄唇轻抿,眉宇间透着几丝显而易见疲惫。
她还第回见他这个时辰睡下,想来近日是真操劳,怪不得……
他倒是想瞧瞧,谁敢跟他玩这个心眼。
众人颤,大气不敢喘口。
内室里,付茗颂正揪着眉头,将汤药饮而尽。
见他来,也只脸无辜望着他:“没食梨花,点都没。”
男人眉头紧蹙,握着她后颈让她抬起头:“朕瞧瞧。”
他分明吩咐过,宫中禁用梨花,她是如何碰上?
须臾,景阳宫跪众宫人。
御膳房,内务府,还有伺候在昭阳宫。
为首便是内务府王公公,他向来是皇上身边大红人,这还头回跪这般颤颤巍巍。
只听他无辜道:“皇上明察,自打娘娘进宫后,内务府应禁用梨花,吃,穿,用,都点儿不沾啊!”
“近些。”他道。
顶着头顶这还高悬着日头,怀着见不得人心思,付茗颂路红着脸到景阳宫。
谁料衣带都还没解,男人只手挑起她下巴,紧盯着她脖颈瞧。
付茗颂怔:“怎?”
闻恕眉头沉下来:“痒?”
夜里也少折腾她几回……
忽然,安然睡下人眉头蹙,付茗颂吓跳,忙乖乖坐下。
闻恕眼睛都没睁,竟直伸手过来拦住她腰,将人压在身侧,哑着嗓音道:“何时来?”
付茗颂半坐半躺在这窄小床榻上,任由他双手捏着她腰间细肉,“刚来,皇上不睡?”
“怎睡?沐浴完来见朕,嗯?”他反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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