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急促,似是她再不睡下,便要发生什不得大事。
可偏偏,被疼
“喔……”付茗颂迟疑地看他眼,堪堪躺下。
姑娘平躺着,睁眼盯着床幔顶部,就见那纱幔随着流动空气轻轻晃、晃、晃。
饶是如此,她终是忽略不掉抵在臋部灼热,实在是……
“皇上,这样要如何睡?”她面无表情道。
扣在付茗颂月要间手蓦然顿,紧接着,闻恕睁眼,重重地喘两声,坐起身道:“你先歇下吧。”
闻恕对她那微微隆起肚皮稀罕得紧,捏着她寝衣下摆道:“给朕瞧瞧。”
付茗颂靠在枕边,没拒绝。
倏地,肚皮凉,寝衣被撩上去。
闻恕用拇指指腹摩挲,想到这里头装着他孩子,这颗帝王心也忍不住融化。
他指腹寸寸滑过,从肚皮顺着两肺之间那条凹线向上,碰到另处隆起嫩肉——
付茗颂咽几口银耳羹,胃里稍暖,这种坐着躺着叫人伺候日子有时实在舒心过头,她舒服地靠在男人胸膛,扭头去看他,就见他眼下淡淡乌青。
她抬手碰碰,“吵醒皇上。”
又喂她吃小半碗,闻恕才搁下勺子,隔着寝衣揉她月要和月退,“酸不酸?”
姑娘摇摇头,搭着自己小腹道:“撑。”
闻言,男人掀开衣摆,摸摸她隆起肚皮,细腻光滑肌肤在他手心便得温热。
今夜恰好遮月守夜,听闻娘娘饿,忙喜笑颜开从小厨房端碗药炖银耳羹来。
进寝殿,她将檀木托盘搁在圆桌上,就要扶着付茗颂下床,“这银耳羹直热着,就担心娘娘白日用得少,夜里嘴馋。”
闻恕用被褥将付茗颂浑身裹紧,朝遮月道:“去取个手炉来。”
“欸。”遮月应道。
闻恕弯腰将人抱起,往桌前去。
闻恕心道,他究竟为何要给自己找这个罪受?
付茗颂见他坐起身,垂眼沉思瞬,突然拽住他衣摆。
“太医说,三个月后就行,现下不是第四个月……”
这句话,成功让闻恕月要下小山又高寸。
他眼底猩红,看眼被被褥遮住小腹,嗓音低沉,隐忍又克制,“赶紧睡。”
付茗颂月凶前凉,忙拉住他手腕。
就听男人声音沙哑道:“宋宋,这里好像也大点。”
闻恕伸出指尖,刮下那颗红色莓果。
她颤,“嗯”声,似娇似喘。
闻恕喉结滚动,闭闭眼,放下她寝衣,整理番,似是做个很艰难决定,抖开被褥道:“睡罢。”
闻恕勾勾唇,“有点大。”
他爱不释手地多摸两下,想要掀上去仔细瞧瞧,夜深露重,阵寒风吹来,怀里人抖下,拍着他肩道:“冷。”
闻恕起身,走向床榻。
床幔放下,隔绝外头冷空气。
个吃饱,个被吵醒,相对而坐,左右谁也睡不着。
付茗颂只胳膊从被褥中挣扎出来,接过遮月递来手炉,用手肘抵抵男人月凶膛,“你放下去。”
这样如何吃?
闻恕想也不想,直捏起瓷勺,舀口放在她嘴边,“张嘴。”
这伺候起人动作信手拈来,想也不想,实在是近日喂她喝粥喂习惯。
遮月见状,便明白这儿没自己什事儿,伏身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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