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,六月二十五这日,皇上下旨立储君,又授予宋长诀太子太傅头衔,许他常进宫教导太子。
男人眸色暗,呼吸略重几分,用指腹去轻蹭那小块嫩肉。
他勾唇道:“现在让碰?”
口吻略有埋怨,埋怨她坐月子那阵子将他赶到景阳宫事情。
姑娘往他身上贴近些,指尖勾着他月要带,“洗干净,才能吃啊。”
男人喉结微动,若非要说他眼底是什神色,那大概是要吃干抹净神色吧……
“吱呀”声,耳房门被推开,付茗颂光着脚踩在地上,倏地顿。
她鼻尖微耸,这香味……
美人香啊。
姑娘嘴角轻轻弯下,朝遮月与素心道:“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两个丫头齐声应道。
喂两个和喂个,果然是有区别。
闻恕将两个意犹未尽小家伙交给奶娘,让她们抱出去,扭头见付茗颂正拿帕子擦着那两颗褐红色莓果,上头全是口水。
他伸手握下,不得不说,生完孩子女人,真真丰腴不少。
见他倾身要上嘴,她忙将人推开,“脏,还没沐浴。”
说来这事,如今正值夏日,她已经个月没有碰过水,身上黏腻腻,因此也不让闻恕同寝很久。
六月,盛夏时节。
蝉鸣吵闹,奶娘将满月小皇子与小公主抱到跟前。
闻恕给孩子起名,男孩名君砚,女孩名婷雁,且太后另给公主赐封号,为顺宜。
此时,付茗颂随手从奶娘手中接过手个,正是顺宜公主。
大多时候两个孩子都是喝奶娘母乳,但是她听嬷嬷说,母亲亲自喂奶,孩子会同自己亲近些。
哗啦啦声响,桌案上书册、宣纸尽数落地,她细腻背抵着冰冰凉凉木板,生生倒抽口气。
里衣、亵裤件件落地……
做着做着,闻恕忽然停下动作,在她肚皮上戳下,那平坦、白花花肉十分有弹性,像是从未生儿育女过那样。
而此刻,正随着她急促呼吸收缩,叫人口干舌燥-
近来,朝中官职又要变动,其中,宋长诀被调往都察院任御史值。
付茗颂转身走向书案旁,站半响,男人目光落在手中书卷上,并不看她。
她伸手抽走男人手中书,心道,装模作样……
闻恕含笑撇头,却见她光着玉足,眉头轻轻蹙,扣着月要将她摁在月退上。
夏日衣衫薄,这贴上来,真真是月要是月要,月凶是月凶。
她有意拉下衣摆,领口露出片春光。
再如何,她也是要面子。
说罢,姑娘顿,仰头问他:“今日什日子?”
闻恕眉头扬,“六月初三,怎?”
闻言,面前人眼尾弯起,朝帷幔外喊:“遮月,遮月,放热水。”-
夏夜,微风拂面,香炉之上,袅袅生烟。
因此,闻恕今日下朝归来,瞧见便是如此景色。
奶娘见他来,忙伏身退至旁。
闻恕从奶娘手中接过眼巴巴盯着自己妹妹吃口粮闻君砚,动作熟稔地撩开姑娘另边月凶口,闻君砚立即凑上前,含住那颗小莓果。
兄妹二人闭着眼,小嘴不停吮吸。
付茗颂低头看着这两颗埋在月凶口小脑袋,心都要化,直至感觉月凶口空,她揉揉顺宜头,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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