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这两下，她复又抬起头，与往常无异。
月后，船靠岸停驻。
她提裙跳下甲板，又被霍嫚塞进马车里。
再次站定抬眼时，眼前是座富丽
楼阁，约莫有四层那
高，门前挂着牌匾涂
金箔，在日光下亮得刺眼。
匾上提有个大字：红韶苑。
被众人捧上天谨秋抿嘴而笑，轻轻拍下身边人胳膊，“唉呀”声，道：“别这说。”
宋宋从谨秋身上收回目光，静静垂眼候着，约莫刻钟，霍姑姑才悠悠前来。
她目光向来凌厉，在屋内扫圈，姑娘们顿时噤若寒蝉。
霍嫚踱步在她们之间走个遍，最后停在处，满眼不屑地捻起个姑娘身上珍珠项圈，鼻腔哼，“低贱打扮。”
那人眼圈红，委屈地下头。
后抬眼，楚楚动人，仿佛瞧谁，便能将谁魂给勾去，垂眼，便能掉下两颗金豆子。
霍姑姑说过，能对付男人，只有两种女人。是妖艳十足狐媚子，二是无缚鸡之力、楚楚可怜小美人。
偏偏这二者，她都有。
明月在身后看呆神，小声道：“姑娘真美。”
巳时，姑娘们行至葙音阁，依次排开，站成两列。
霍嫚停驻在前，抬起她那根芊芊玉指指出五个人，其就包括谨秋。
宋宋紧紧盯着她，直至霍嫚笑着看过来，走近拍拍她肩颈，“你比她们都聪明。”
闻言，姑娘那颗惴惴不安心，霎时静下来。
夜里，宋宋点着烛火坐在长廊下石阶上，页页翻着霍嫚递给她们小册子，每翻过页，姑娘那葱白指尖便要顿下。
她面无神色瞧完后，倏地埋头于膝上，远远瞧着，肩颈似是抽动两下。
几个打扮鲜丽姑娘交头接耳，紧张地攥紧互相心，道：
“霍姑姑说选六人，
觉得你定是可以，你若都选不上，们可怎办呀。”
“对呀，平日里你如此用功，霍姑姑都夸你好几回。”
“你可是们之最好，放心罢。”
“若有幸选上，可还要谨秋姐姐多关照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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