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弱无骨玉指,在他腰间鞶带上摸两下,“束得这样紧,公子腰,勒得慌吧?”
她踮起脚尖,柔软樱唇蹭过男人下颔,在他耳旁停下,“宋宋给您松下,好不好?”
男人瞳孔紧缩,喉结微滚,不为别,就为那张软软热热唇,含住他耳垂。
贝齿轻轻地咬下——
她那巴掌大腰肢当即被掐住,力道极重,可偏偏姑娘跟没事人似,软声道:“衣裳宽松,衬得奴家这腰,都粗圈,您瞧是不是?”
人瞧见里头丰腴来。
可却也没直接撕领口,露出贴身衣物。
此时,姑娘葱白指尖捻着杯茶,抬眸迎上他目光,不由怔。
男人生得副好皮囊,眉目俊朗,鼻梁高挺,就是唇有些薄,听说薄唇之人多薄情……
蓦地,窗外只鸟儿飞过,姑娘思绪被扯回来,她正正神色,没觉自己这月凶前撕坏领口有何不脱,直直对上男人眸子。
径直行至他身前,将茶盏举高至他嘴边,指骨还似是无意地蹭过他嘴角——
“公子喝茶?”
玉妈妈有句话真真说对,她有把醉人嗓音,经她手茶,与酒也无异。
闻恕薄唇轻启,在她递上杯沿上抿口,姑娘将茶盏搁在旁窗台上,往前走两步,本就不远距离,此时近到她再倾下身子,那两座傲人云峦便会贴上他月凶膛。
偏偏,她当真前倾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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