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他手挥,太监便要抬起轿撵往回走。
可这几个哪里是省油灯,自是将人拦下来。
待见到那新人模样时,个个脸色皆是般难看,难免酸言酸语几句。
原忍忍也就过去,可盛诠哪里知晓,这从外头抬回来简直是个活祖宗,半点嘴上功夫都不让,硬是将最小家子气景美人气得成大街上疯妇,扑上前来便要扯她头发。
好在宫人及时拦下,这才仅仅在宋宋手背上添道浅浅、近乎瞧不见划痕,连疼,都是不疼。
姑娘松口气,累极,沉沉睡去。
回宫马车碾过坑坑洼洼青石板,发出吱呀吱呀声响。
男人声音缓缓响起,“你打点打点,将她接进宫。”
昏昏欲睡盛公公当即惊醒,“皇、皇上,您忘您还在为太后守孝,可是说好,三年不纳妃啊,如今堪堪过去年,恐惹朝廷非议,您三思啊!”
“朕知道,让你接进宫,没让你惊动礼部。”
“啊啊——”
正与美人调着情男人,只手被摁着往反处掰,疼得他痛呼惨叫,欲要起身还手时,却被脚踢中膝盖,当即跪下来。
时间,红韶苑哄乱不已。
而罪魁祸首就静静地坐在旁看着,仿佛此事与她没有半分关系。
宋宋仰头朝他莞尔笑,“你来啦。”
呼吸声,似是沉重两分-
接连两个月,闻恕统共去过红韶苑六回,回回都是早天未亮便离开。
于盛诠与玉妈妈而言,这已是皇上极大放肆,可于宋宋,却是万万不够。
她总不能直在红韶苑里养着,若是当真如此,她不急,霍嫚也该急。
于是,八月十七这日,姑娘着身红裙,倚在楼堂前与人共酒。
盛诠颗高悬心落回肚子里,可他这气才送到半,便见皇上养在外头小美人抬起她那双芊芊玉手,轻轻推——
“扑通”声,荷池荡起
盛诠愣,这是不册封意思?
如此,倒也省去许多功夫。
可即便有意低调行事,也架不住这宋宋姑娘是个大活人,个大活人进宫,怎能不惊动内外。
十月初六,轿撵才堪堪抬进宫,便被以紫色宫裙为首众美人拦在御花园外。
盛诠心下个咯噔,心道不好,忙上前几步道:“几位娘娘怎在此?奴才无意扰娘娘赏花兴致,这便换条道儿走。”
这夜,她被翻来覆去地折腾,哭到嗓子干哑,哭到他收劲儿。
长夜漫漫,她背过身去,显然是有脾气模样。
男人侧身盯着她裸-露肩背,半响,伸手在那骨节处摩挲片刻,随即起身捡起衣裳,那窸窸窣窣动静,宋宋憋半响,转过身子道:“你下回还来吗?”
回回行过事后,她便会问上这句。
往日闻恕听习惯,未曾当回事,今日却是肃着脸道:“今日事,你再敢做回试试?”
薄薄纱衣边滑到肩下,露出截白皙。
颦笑,似娇似嗔,那些男人瞧便醉,离得最近男人大着胆子去碰她手背。
且见她未有躲避,举止便愈发放肆起来。
玉妈妈堪堪从二楼来,眸子都瞪直,声“祖宗啊”还没来得及喊出,便已见门前出现道身影。
且见他径直抬脚往那桌方向去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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