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算,离你远点,反正这床够大,咱俩就是东郭先生和狼,农夫和蛇,热心助人alpha和言不合就翻脸Omega,”裴与屠嘴跟机.关.枪似突突突,“恩将仇报啊!老子好心好意帮你,还要挨顿揍,也就是吧,这人重感情!不跟你般见识,好好睡觉。”
边这样说,裴与屠边贴着床沿
隔着层轻薄睡衣布料,平教官几乎能感觉到他块垒分明腹肌,以及……
“!!!”
平教官炸毛,骂句脏话,转身就是记撩阴脚。
裴与屠下意识去抓他脚腕,反应过来后又急忙松手,捂住自己滚圈,险些掉下床。
他裹住被子,在黑暗里红老脸,“这可不怪啊,个Omega在怀里扭来扭去,换成哪个alpha也他妈把持不住啊!”
答:“没有!”
房间大灯虽然关,可床头柔和壁灯还忠实地亮着,这种壁灯有自动感应功能,能检测到主人呼吸频率以判断睡眠状况,从而视情况提供柔和照明,还有催眠白噪音功能,但默认模式下没开,只照出点光亮,恰好让裴与屠看清平教官头顶那对因心虚而下垂猫耳朵。
毛绒绒小耳朵几乎要贴上脑袋,隐没进他柔软短发里,裴与屠时手痒,把平墨猫耳朵揪起来,还捏捏。
“!!!”
裴与屠指腹有层薄薄枪茧,有些粗糙,而人形时猫耳朵较做猫时敏感得多,平墨被捏得耳朵抖,连尾椎都跟着酥.麻起来,扭过头去瞪他:“你干什?”
昏暗壁灯下看不清平教官表情,只见他端坐在床.上,头顶猫耳还在微微颤抖,像是气得不轻,半晌才从齿缝里挤出句:“再有次,亲手剁你那玩意!”
裴与屠立即不干,扯开嗓门高声道:“姓平你还讲不讲理?是,顶着你确是不对,但是谁让你那……软,你管天管地,还管人拉——”
个甜荞麦枕头呼啸着砸过来,砸断裴助教俏皮话,打在他结实精悍肌肉上,发出‘砰’声闷响,听着都疼。
裴与屠“嘶”声,“你谋杀亲——亲下属!还有没有点战友情?”
他合理怀疑,但凡平教官手边有样金属质地东西,都能把自己给砸个对穿。这人长得跟个芭比娃娃似,怎脾气就那,bao?
漂亮灰蓝色眼睛在柔和灯光下宝石般剔透,难怪都说‘灯下看美人’,昏暗环境滤掉平教官七八分戾气,只柔出精致细腻五官轮廓,裴与屠看得忘词,过会儿才道:“好奇捏下怎,不是还给你做临时标记吗,投桃报李让哥玩下耳朵呗。”
“不行!”平墨说着还往前挪挪。
裴与屠立即黏过去,作势去扯他头顶毛绒绒猫耳朵:“捏下会少块肉吗?你这人怎这抠门?”
在愈发浓烈龙舌兰酒味信息素包裹下,平墨耳朵也愈发敏感,哪里肯让他碰,当即反抗,奈何,平教官正处于‘活体alpha激素’后遗症中,力量比平时更弱,挣扎后果便是整个人都被箍在裴与屠怀里。
而姓裴挣扎之间腰间浴巾松开,他觉得不舒服,就干脆在百忙之中把它抽.出去整个扔掉,这回两人抱个结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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