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倒也是,卢烽也忒狡猾,这多年滴水不漏,连姥爷都没查出来遗荒基地具体证据,只是隐隐约约怀疑而已。要不是你细心,发现那份资料署名熟悉……”
平墨有气无力道:“是你办事利索,那快就查出他跟卢烽有来往。”
“这有什难?”裴与屠满不在
外头闹哄哄,下刻,大门就被踹开,裴与屠率先冲过来,把将平墨拦腰抱起,没忘记又踹卢烽脚。
卢烽这具病恹恹残躯哪里禁得住他这脚,双眼翻,差点没气。
“哎呀呀小裴你怎这冲动!快打急救电话!”
群人乌泱泱地扑过去救治,可卢烽看清这些人面容时,比被踹脚还难受,险些当场给吓去世——全是军部高官!
领头就是戴将军,除他之外,肩膀上扛着00000就有十几人,这简直比捉*在床还要尴尬!
是那见不得台面药物生效,他凑过来,枯槁皲裂手抚上平墨脸颊,痴迷道:“平墨,你真漂亮,呵,从六岁起,就是个美人胚子,果然没看走眼。”
平墨瞳孔骤缩:“你……说什?”
卢烽开始宽衣解带,“那时候刚刚负伤不久,偶然从战友线人嘴里得知拉吉空间中转站——就是那个著名腌臜红灯区——有个花魁,她身边带着个小崽子,男孩。”
在药物作用下,卢烽alpha信息素味道渐渐散开,他胸膛起伏,目光愈发贪婪:“你六岁那年,就悄悄给你做过血检,可惜那群蠢货点事也办不好,害得以为你也被炸死。”
“……是你!”平墨目眦欲裂,“是你害死母亲!”
而偏偏裴与屠那厮被人拦住,还扯着嗓门叫骂:“你他妈这副德行,还硬得起来吗!”
不止卢烽羞愤欲死,就连在场领导们也脸不忍直视。
好在裴与屠到底顾忌着怀里平墨,没有骂出更难听话,而是抱着人先行离开,把老底都掀得差不多卢烽留给众领导处置。
那药劲儿挺大,平教官仍旧四肢无力,任由裴与屠抱着,不过裴助教最不缺就是力气,抱着个成年男子,也健步如飞,还能抽.出嘴来抱怨:“你怎那实在,这是喝多少药。”
平墨软软道:“不逼真点,也引不出他说那多。”
“那样母亲,她根本养活不你!”卢烽却比他还大声,“她——咳咳咳咳,她本来也活不长,个Omega在红灯区,整日被反复标记,更别提各种脏.病、d品,她们能活过三十岁都是奇迹,你早晚要变成孤儿!说不定跟你母亲样,迎来送往、被人糟蹋,年纪轻轻就被玩死!可现在呢?你前途无量,是军部成立以来最年轻上校!这难道不是功劳?”
“平墨……”卢烽忽然叹息声,“也不是禽兽,养你这多年,就算养只小猫小狗也有感情,只求几次,等身体恢复,你还是最钟爱学生和晚辈,只要几次,保你以后前途无量……”
说着,他便要去解平墨衣襟,平墨依旧没有力气,瘫在原地动弹不得。
可就在他手即将碰到平墨身体时候,声枪响乍然响起,枚子弹径直穿过卢烽伸出那只手!
“裴中校你冷静!可别闹出人命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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