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看眼弗瑞德。
弗瑞德有些懵,在意识到跟
他在石头上不知道坐多久,总算是看到个白皙少年瘸拐地走到训练场。
他久久凝望着,眼中蕴含着不知名情绪。
过会儿,他眉毛拧,揪根叶子。
这时,弗瑞德不知何时走过来并坐到他身旁。
艾斯利听到声,他没有回头。他看着少年“啧”声,问。
“不知道,据闻昨晚床上不行,被赶出来,现在拿们撒气呢。”
星远原本还侧着耳朵,当他听到后面几字后连忙加快脚步,当然他眼睛还是偷偷在瞥。
“大家都惨,今天新兵比往常多练半倍,虽说也到加练日子,可这事怎看怎怪。”,名士官吐槽。
听到新兵现状,星远心里紧。
他捏着手低头念叨,“艾斯利怎能这样?就算……就算人家姑娘不搭理他,他也不能拿别人撒气呀。”
[……虽然是被无意带上床,但责任在,是冒昧侵入这位先生领地。
万先生是同性恋,那算玷污先生清白。虽已不流行“负责”说法,但终归欠他,依旧得负责。
不知道这种事件该如何补偿,初步是给先生张支票,让他填数字吧。]
星远写完后,他望着阳光,不禁揉揉脑袋。
还说要努力,都日上三竿。
星远悠悠转醒。或许是昨晚太疲惫,今天睁眼时,日光已经照到大半个床上。
他稍微挪下腰,上半身酸痛地让他抬不起来。
星远眼皮抽,随后迷惘地望着帐篷顶。浓密睫毛下,干净眼眸眨眨。
过半响,他才意识到不对,连忙想爬起来,谁知腰软得使不上力,他又倒下去。
星远佛,他像条咸鱼瘫在床上。
“你说,那种像瓷娃娃样小孩是怎长大?”
他没等弗瑞德回答便自言自语道:“估计他是喝着清晨露水,吃着最新鲜花瓣,泡着牛奶长大。”
弗瑞德没忍住笑。
艾斯利没有管他,他将嘴角衔着草叶取出,口中念叨。
“貌似没有许过愿望,对吧?”
星远叹口气,他在心里对自己叮嘱道。
艾斯利这人太坏,他得离他远点。虽然这人触及不到他,但撒气时很容易波及到他。
——
艾斯利独自坐在石块上叼着根枯草,他将外衣披在身上,停顿会儿,他慢慢从衣服里掏出袋奶糕。
奶糕被他暖得有点热,艾斯利眼皮垂下,他撇过头将其放在旁晾凉。
他不再拖延,哪怕腰酸背痛,依旧拼着口气爬起,缓缓地穿好衣服。
走出帐篷,迎面来几个士官边捏肩捶背边窃窃私语。
“去,绝,从这刻起总算是相信传言。”
“大人今天怎?出手这重?觉得胳膊快废。”
另人摇摇头,他“嘶”声。
哎,自已太不是东西。
多好男人,就这样被他睡。虽然没有发生什,但不对还是在他。
要是人家知道昨晚自己床上睡个男生,该有多生气呀!
等回够力气,星远才慢吞吞从床上爬起来。他扶着腰,腿软不行。但他还是爬到床边,伸手扯过自己背包,从里面掏出小本本。
幸好手还有力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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