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徐默劝星远打消念头,后面张信便找过来,表示无论星远做什他都会陪着对方。
星远闻言抬眸看张信几眼,之后欣喜地点头。
星远和徐默两个人性子是天差地别,个激进个保守。可当张信加入后,因为他与星远理念相同,两人商讨时间越来越多。
张信也是聪明人,他知道在星远心里徐默比他重要,所以他绝不在徐默在时候主动找星远。
两人经常用智脑相互往来,张信事事顺着他,星远想要在外面做什张信也都会陪着他,星远从不知道和朋友在起可以这快乐。
只大手将其尽数揽住,满满两只小手莲子却连人家手掌心都没填满。
爷爷拎着他走到椅子边坐下,并将他提到腿上,修长手指拨动莲子。
其声音淡淡,却能听出来是在哄孩子,“尽是胡闹,就不怕生病。”
小星远歪歪脑袋,“不怕。”
爷爷垂下眼睑笑,“不要留下病根儿就好。不过人啊,不能总是躲在屋檐下,该闯还是要闯。”
令人绝望死亡恐惧与让人崩溃巨痛感使星远有余悸,他不敢再次进入窥星仪。
索性就剩下天,星远决定给自己放个假。
星远神色恍惚地扶着墙步步离开窥星仪,他知道越熙在外面候着他。
他内心很空,他迫切想要有人安慰他。
就在这想法刚冒出来时候,过往记忆突然浮现,那时他并不大。
星远从未体会过这种痛感,其远超他接受能力。像是有上千万只怪物撕咬着他全身。
星远压抑不住痛哭,眼泪从眼角滚落。
可比这更痛苦,是他感受到自己浑身冰凉,意识在逐渐涣散。
身体似乎没那痛,可死亡气息却渗入他全身,像是有什东西要将他拉入深不见底泥潭。
星远从未这恐惧过,他甚至渴求痛感再次来临,可他始终看不见生希望。
这段时间,张信
莲子剥好被喂到星远嘴里,星远惬意地靠在爷爷怀里。
爷爷摸着他脑袋,声音若有若无,“人固要经历风雨,但总得收获点什。也不知道你能不能记住,以后你真经历什,不要傻傻告诉别人,你得给自己留张底牌……”
星远扶着墙手攥攥,他眼眸瞬划过无数情绪,等眼皮再次合上又抬起时,湛蓝色眼眸重归清澈。
他笑着将身体站直,仿佛他还是曾经那个天真少年。
——
荷花池古色古香,他脖子上挂着长命锁在石桥上奔跑,脚上红绳穿着铃铛铃铃作响。
瞧见周围无人,他钻入荷花池,取下很多莲子捏在白嫩手心里,他笑得很开心。
他衣领突然被只玉白色手捏住,整个人被从池里提上来,身上水还被甩甩。
小星远鹿眼疑惑,待仰起头后笑弯眼睛。
“爷爷,剥。”,两只小手将莲子双手奉上。
黑暗将他掩埋,在昏天黑日里,他仅留下最后念头——
他还没有等长大后在这个世界闯荡,他还没有见过这世界繁华,他还没有成为将军让所有人记住他……
等重新有意识后,星远眼眸猛地睁开,他起身看着窥星仪环境,大片记忆涌来,他大笑,重重呼吸着空气。
只是次体验……而已。
活着真太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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