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珏皱眉,这是他不知道事。他嗫嚅道:“那个案子……是清白。”
李微看着他,笑而不语。
“……但不能落到他们手里。”
“那现在怎办,你要被通缉。”李微语气变得张扬,“商场监控可无处不在,你准备好逃脱路线吗?”
王珏咬牙道:“你故意……”
“你这是,要跟同归于尽吗?”王珏侧着有点凉意脖颈,缓缓说。
他知道杀手都会被磨掉指纹,但他唾液总归会有他DNA吧。
“啊,所以没有丢下你个嘛,”李微轻松道,“要不要体验起被追杀感觉?”
“有什可怕警察?就说是你胁迫,把你老底都翻出来。”王珏道。
“这狠心吗,”李微努努嘴,“多死几个警察也无所谓吗?”
他心下凛,缓缓抬眼看向镜子——
李微吻上他颈侧那个伤口。
这幕太过于奇幻,以至于疼痛来得有些迟缓。
犬齿陷入本就未愈合完全皮肉,在里面肆意搅动,让撕裂来得着实容易,又辅以唇舌反复舔舐排挤,助纣为虐。滚烫鲜红血液顺着被破坏肌肤纹理溢出来,没有受凉,反而流入更加炙热唇齿间,再进入轮新折磨。
像场暧昧凌迟。
,“咱们能别在案发现场逗留吗,会儿有人来。你不……处理下?”
“处理什?”李微笑道,“还等着你和警察解释呢。”
“什?”王珏愣。
李微下收刀,突然发力,用身体把他往前推个趔趄。又抓着他两个手腕把他往怀里带,让他勉强站稳。
接着覆着他手,强行让他握向那个门把手。
“不巧,这里正
“还是说,”李微顿顿,嘴角浮上丝笑意,“你希望帮你把他们解决掉呢?”
“你在说什……”
“刚开始昏迷事情你可能不知道,曾经有警察来过们医院。们医院向来接待身份敏感客人,有警察来,这闹生意冷淡阵。”
“两杠三星级警督呢。”李微故作思考状,“后来问护士,问是来找谁,她说是病人。”
“你要不要猜猜是谁?”
王珏仰着头,忘记呼吸。
试戴眼镜很丑,但真很清晰。他看见李微额间垂在他锁骨上碎发,看见禁锢着他指节因用力而泛白,甚至看清拇指关节上颗小痣。平日和李微勾心斗角,顶多是受他目光攻击;可今天面镜子,把两个人起照出来,同映在王珏眼底。他看见自己。他们好像被镜子起框住,变成第三视角别人,变成副画,荒谬,古怪,没有立意。
感觉自己要被吸干时,李微才放开他。
他上前步,伸出两根手指,蘸蘸口里血,在尸体面门留下抹红,从天灵盖到眉心,像个飞吻似。
“……”
王珏不明所以,然后突然感觉李微手下轻轻发力,似乎有所指——自己每个指尖都在被印向那个铁质把手。
他瞬间明白什,开始剧烈挣扎起来,可纤细脆弱手腕被他环住圈还绰绰有余,被钳制住关节像焊死样纹丝不动——是他不自量力。
“你要干什……”
王珏张张嘴,没把完整句子说完。
颈侧阵温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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