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
不听？
真想起来
……”王珏缓缓道，“那是
个又意想不到又绝对安全地方……”
“要来。”那针头贴上来。
王珏以为他要来真，手抖下。挣扎两秒，他没抽回去，而是闭上眼睛。
结果在千钧发之际，“砰”得声。
门像被爆破样炸开。
毫不意外，灰鲸翻遍他那段时间所有行迹之处，什
也没有找到。
因为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找到。
……如果这不是个问句，而是两个词组呢？
他站在灰鲸办公桌前，本来想走，是行。
但是他最后没走成，他念着，是不行。
虽然有所准备，但胸膛忍不住剧烈起伏，来克制针头生理恐惧。他眼珠转，本色出演出战战兢兢，“……想起证据在哪。”
李微自然地接话，“可是不在意。抓你来……从来不是为证据。”
他说：“回到最开始，好不好？”
回到最开始。
针头逼近，马上要刺破皮肤。极端应激反应下，听到这句话，他脑中突然有个画面闪而过。
。
他闭闭眼，让理智回归。
这场景只有二人，却并非只有二人。
那蛛网背后有只手，猫儿背景里浮现出只眼。
恢复信任王珏品几秒，突然悟——
两人同时看去，是个灰衣灰帽保安。
王珏还在讶异之时，李微轻轻皱眉，眯眯眼睛。
然后他直截当地下判断：“他是灰鲸。”
那二者相加相互抵消……他那天到底是怎离开那个鬼地方？
地板塌陷，他是从上面掉下去。
“想起来……”王珏用力扯住李微袖子，“真想起来！”
“因为在意是你。只有你。”李微斜眼门口，笑道，“你不用告诉，不想听……这下你相信？”
那神色几乎让王珏也入戏，那深情口吻如梦似幻，时竟分不清孰真孰假。
他突然想起自己上次临危时念出“谜面”：
“行不行。”
“行不行。”
“行不行……”
王珏用力回想自己放置证据画面。
他不是蜘蛛也不是猫，而是螳螂要用蝉儿引黄雀出巢。
他深吸口气，自己挽起袖子，主动把胳膊递过去。
李微见状笑下。
他握着他肘窝用指尖捻捻静脉，夹起棉球，涂上层碘酒。
碘酒地方冒着凉风，仿佛就是这点凉，让手抖个不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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