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起来和颜悦色多。
但在直面她女演员眼中,她此刻温和比方才凶狠还要可怕。
因为她不知道她还想做什。
泪水蒙住她眼,女演员发自内心地恐惧,她身子轻轻颤抖,脑子里只有个念头:这女不按常理出招!
哪有人听人讲坏话就直接上手打人?
“活这大岁数,不知道祸从口出这句话吗?”
女演员含糊不清道:“对、对不起……”
另个女想逃,她趁着严永妄正在对付另个同伴劲儿,苍白着脸抖着手想跑出去。可那个脸色冰冷、气势骇人女人就像是身后长眼睛,看也没看,背对她同时,另只空余手精准地摁住她。
她把她脑袋摁在梳妆台上。
“砰。”
“在床上浪得很?”
他记忆力极好,几分钟前对话记得清清楚楚,也正因此,心中股无名之火升起,他近乎啼笑皆非地想——他个严氏掌权人,需要爬人床来拿到角色?
要是他愿意,买下整个剧组也是轻而易举事。
只看他愿不愿意去做罢。
严永妄步步迫近,两个女人在梳妆台前,因他走近身影而不自觉往后仰。
“你们在说什?”
朝倦音色冷凉,倘若愿意和善,那她可以在笑同时,稍稍弯起嘴角,让脸上表情温柔点,看起来就没那冷淡。
但她若是不愿意和善,即便是笑着,音色也沉甸甸如寒铁,坠击在地,掷地有声。
连眼都是凉,渗出森森寒意来。
说闲话二人被这刻周身裹住寒意吓住,不由自觉地胆战心惊。
严永妄并没将自己掐脖、摁头行为定性为打人。
他觉得自己非常有分寸:朝倦这个身体,除却貌美这个特性外,还有个和男性身份相差不大力气大。他以前并没有在成为“朝倦”时做过太多体力活,只健过身,能明显感觉到这具身体耐力好、体力足,倘若和男人掰起手腕来,
脑袋和梳妆台碰撞,这个妄想逃跑女人发出惨叫声。
“真讨厌你们这张嘴。”
她幽幽说着,原本冰冷脸上浮出丝微妙笑意,软声说:“除会讲脏话,贬低人外,你们长这张嘴有用吗?”
“就因为长得好看,拿女三角儿,你们就嫉妒成性,说坏话?”
她情绪慢慢稳定下来,原本因掐脖、摁头带来戾气缓缓消退。
她们心中近乎惶恐地尖叫:
——怎会这巧就被她听到!
——她为什要过来,又为什看起来像是要杀人样子?
“唔!”离严永妄最近个女演员被他捏住下巴,她发出惊慌失措叫声,但紧接着,声音全藏在他力气极大捏人下颌同时,顺势往下掐动作里。
她脖子被拿捏住,呼吸都有些艰难,眼中泛起泪来。
她们看向门口,见着倚靠门边,脸上笑意轻柔正主。
她静静地盯着她们,重复句方才问话:“你们在说什?”
背后说人闲话人,大多胆子小,被正主抓住,居多是不敢再说话。
这两个女人亦是如此。她们张口结舌、面红耳赤,试图说些什,可嗫喏许久,嘴里也憋不出句话来。
从来没有对女人讲过脏话严永妄很冷漠地看着她们,嘴角弧度慢慢下去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