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永妄戴那块表,和她此刻戴表。
模样。
昨天照片已对他心理造成严重伤害,而今天,重击加。
他想,证据就在眼前,已经可以确定,这块表是她与严永妄,密切相关证明。
不管表是有块
时间有沉默,不过很快,成品赫提起话茬,他问她:“怎挑这家餐厅?”
朝倦今天穿得很好看,围条淡灰色围巾,千鸟格粗花呢图案。衣服是件藕色风衣,在室内待久,有点热,她就摘下围巾,又将风衣脱下,露出里头毛衣衫。
毛衣是纯白色,衬得她整个人玉雪剔透。
风衣袖口略长,于是方才是看不到她手腕。此刻脱下外套,毛衣袖口又正正好卡在腕骨后指节位置。
成品赫疑问时,目光落在她手腕上。
她说:“还是第次见到这种花。”
成品赫那句“他没有送过你吗”差点就要脱口而出,好在他理智犹存,没有说出口,只是心里还是情不自禁地想——
她看起来这样漂亮,从小到大,没有男性送过这样花吗?
毛绒布偶花束算不得什新鲜玩意,从几年前出现在鲜花市场,是送情人、友人、亲人很好礼物。
他看中这束花毛绒布偶是长相可爱小猫,和朝倦喜欢发猫猫表情包有点相似。于是选好,并嘱咐店员包上璀璨、亮亮玻璃糖纸,在这渐冷首都深秋,毛绒绒与剔透糖纸,搭配在起,成道亮丽风景。
首都已经正式入秋许久,不出意外,下个月还要面临进步降温。
室内温度还算舒适。
餐厅内,分大厅就餐区与小隔间就餐区。小隔间是用百叶帘布隔开,只影影烁烁能看到人影,还算私密。
成品赫到时候,朝倦人已经在。
他提着束毛绒布偶花束,花束上,是憨态可掬小猫,或抬爪,或做喵喵状。大捧,花束周围用透明糖纸色包裹,闪闪耀眼。
素白肌肤,隐隐透出蓝紫青筋,手腕上戴块手表。只眼,他心不断地往下沉落、沉落。
最后凝结成近乎啼笑皆非,哭笑不得情绪。
餐厅灯光散散落落,仿佛星河倾倒。窗边放着几支桔梗,空气清新,温度适宜。
毛衣袖子遮半表盘,可就算没能见到全貌,但成品赫仍然分辨出来——
昨天成品赫看过太多回那张照片里。
念头稍纵而逝,成品赫又想,也许严永妄送她礼物大多名贵,这种便宜花束不在他送礼范畴中。
他亦是知晓这束花不值钱,但这样礼物再合适不过。带点亲近,送给女士很好。
而朝倦也并不在意友人送东西值不值钱——她自己就足够有钱,送礼更是只看心意,她逗弄着花束上小布偶猫,觉得有趣极,笑意浸透棕灰眼珠。
成品赫坐下,服务员上前,递来两份菜单。
两人各自挑些自己喜好菜品,而后菜单收走,静候上菜。
是个极其适合送给女士礼物。
朝倦坐在位置上,半托着腮,眼神稍有漂浮,看到他,下意识地扬唇笑起来。
这笑,原本冷淡气质荡然无存,只剩下友好、亲切,以及让人心动迷人。
成品赫心脏扑通扑通跳,他也笑起来:“晚上好,送你猫猫。”
花束递到她手上,朝倦好奇地打量着这捧布偶花,用手指碰碰几只小猫脸颊,被软乎乎触感逗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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