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说,回生二回熟,这种出格事情做多,虞锦倒也说不上惊慌,毕竟惊慌时候已经过去。
且,她并不害怕沈却,不怕他逾矩亲近,也从未担心过此后。
这没来由信任好似从很早很早,早在她还扯着兄妹遮羞布时就已经有,甚至于她有时觉得,他们之间,本就该这样。
但这样,是哪样……
正胡思乱想之际,那粗粝触感忽停在她亵衣下端,虞锦微颤,忙抵开他胸膛,轻喘息道:“不、不行……!”
沈却似未曾察觉,神色如常又不动声色地靠过去些,用拇指指腹去蹭她唇,“还疼?”
虞锦拨浪鼓似摇头。
他没理会她回应,兀自说:“都红。”
虞锦背抵男人双膝,眼看沈却靠过来,她呼吸停滞,十分明白他目。
可她也不过是紧张地不动罢,好似也没什强烈要推开他念头。
“噹”地声,药瓶滚至角落,两只大掌扶向她腰间,意想之内头破血流并没有发生,虞锦直直跨坐在男人怀里,唇瓣重重磕在沈却硬邦邦肩骨上。
唔,好疼!
她眼冒泪花,双手掩唇。
如此突如其来冲击,撞得沈却亦是单手往后撑下才堪堪接稳她。
他皱皱眉,伸手去扯虞锦手腕:“看看。”
四目相对,良久阒静。
晾在木架上衣裳滴着雨珠,落在火堆里,发出噼里啪啦声响,投在石壁上影子也摇摆两下。
沈却似是沉湎在段他人记忆里,神色无悲无喜,只是稍许有些出神,而后目光聚焦在虞锦气鼓鼓小脸上,倏然牵牵唇角。
“可以,当然可以。”
他语气稀松平常道:“只是样式少见,很漂亮。”
男人喉结微滚,只瞬就将眼尾猩红尽数敛起,神色平静地将手从她衣摆
待到男人凉薄唇抿住她下唇,虞锦才蓦然攥紧他衣袍。
适才淋雨,他并未将自己衣袍褪下,虞锦这抓便是满手雨水,时没抓稳,还滑落两下,沈却索性把自己手伸过去让她攥。
他贴着唇吮得很轻,似是给小兽疗伤般,慢条斯理地去舔.舐她磕得红肿唇瓣。
下、下那种,分离之际还要垂目看她眼,这比深入沉浸亲吻还要撩人心弦。
虞锦垂着眼,纤长浓密睫毛颤得根根分明,任他在唇间碾磨,只是指尖无意在男人手背上划道痕。
虞锦疼得不愿松手,却抵不过男人劲道。沈却拨开她唇瓣上下细看番,松口气道:“无碍,没出血。”
虞锦戳戳自己下颔,狐疑又着急地说:“可觉得牙松!”
沈却眉梢轻提,顺着她指尖也摁两下,随即捏着她下颔使其檀口微启,指腹捏住她下排牙摇摇,道:“没松。”
虞锦心下稍缓,待从疼痛中回过神来时,纵观眼前此景,身子不由僵瞬。
她立即阖上嘴,稍稍往后仰仰,
话音落地,虞锦攥着衣襟十指蜷缩,瞪大美目染上层薄红,比起恼怒,更多是羞涩。
哪、哪有夸人亵衣好看……?!
虞锦蓦地从他手里夺过药瓶,道:“自己来!”
说罢,她便噌地起身。
可许是时情急,虞锦左脚踩右脚,她低呼声,毫无防备地向前栽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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