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锦穿好寝衣,正慢吞吞地挪下榻时,忽然顿顿,嗓音稍哑地扭扭捏捏道:“不是,很能走得动路。”
沈却俯身要抱她过去,就听虞锦小小声地叹气说:“胳膊也抬不起来。”
男人微顿,看她眼,很快地扬下嘴角,便
小丫鬟不明所以,愣愣地点点头。
沉溪又叫住她,道:“莫要放太多糖。”
那头,生莲心下唏嘘,看来她家姑娘当初在王府过得应是很不错,连伺候在南祁王院子里侍女都知晓姑娘喜好藕粉圆子,以及不爱甜味儿过重吃食。
沉溪果然是琅苑里最被器重侍女,三更天时,里头不仅又叫回水,还命人备膳。
虞锦累瘫在床上,听着湢室里水声中断,脚步声渐近,她费力地勾件不知是谁衣裳盖在自己身上,意乱情迷过后,腰腿上酸软感仿佛放大十数倍。
可是,他显然会错意。
虞锦被他弄得呼吸微颤,“不是那种……是说……”
她眼睛闭,躺平道:“是说轻点掐,轻点咬!”
诚然,沈却已经很轻,是虞锦如既往地过于怕疼,稍稍揉重些都要哼好几声。
他自不会去同她辩驳这种问题,只点点地压在她身上,剥开虞锦身上唯件寝衣,自上而下,慢条斯理地伺候她。
虞锦故作镇定地保持仰头姿势,在黑暗里对上沈却垂下目光。
好在烛火已熄,瞧不见她满脸云霞羞涩。
直到感觉背脊上本很随意搭着那只手轻轻顿顿,紧接着别有深意地用指腹摩挲时,虞锦下意识缩起脚趾。
她本就是蜷着双膝,右脚就将将靠在男人腿侧,这缩,脚趾便无意刮下他腿。
虞锦懊恼:“……”
而且这回,他格外……久。
到最后她已然瘫成滩软趴趴水,任他随意摆弄也再配合不起来,不过沈却俨然无需她配合。
虞锦也忽然明白过来,为何他适才在望月台那般认真地给她投食,果然如他所言——“会儿就饿”,但这也是她自找。
虞锦坚强地抿抿唇角。
很快,丫鬟便送来膳食,以及碗藕粉圆子。
看她惬意地仰起段雪白脖颈,才将她整个人拖起来,相对而坐。
窗外蝉鸣阵阵,屋内已是昏暗片,想来也不会再有差事,小丫鬟正捂唇打个呵欠,倏地阵吱吱呀呀声音从里头传来,伴随着女子粘腻娇喘——
小丫鬟困惑又害臊地挠挠脸,这不是都熄灯……
“沉溪姐姐,没想咱们王爷平素里看着无欲无求,真到这时候,竟也是……想来,王妃那般神仙样女子,忍……也是忍不住吧?”
沉溪咳嗽声,故作镇定道:“主子事,岂由等胡言乱语,你会儿去后厨吩咐厨娘,做碗藕粉圆子来。”
她这回真不是故意。
沈却喉结微滚,手从虞锦背脊向下滑落,掀起衣角,声音很低地靠在她耳侧问:“还可以吗?”
虞锦握紧拳头,屏息小声说:“本来就……没说不可以。”
沈却靠过来呼吸渐近,手指也已经落在她锁骨下方微微隆起地方,道:“不是说疼,现在不疼?”
适才虞锦环着他脖颈哼哼唧唧、眼泛泪花地嚷嚷着疼,像是再折腾次便要碎掉样子,他这才好心让她歇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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