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虽如此……
“可如今嫁到垚南,王爷骁勇善战,王妃不会骑马是不是要让人笑话?”
不及沈却安慰她,虞锦忽然兴起,道:“王爷平日操兵练将,之前教射箭也小有所成,不若王爷教阿锦骑马如何?”
她掰着手指头说:“左右婚假还有两日,明日们去骑马。”
沈却默片刻,有时人天赋并不能强求,何况骑马射箭都并非是两日便能速成。
虞锦很惆怅地回到马车上,眼圈泛红,左脸上还有道很明显指痕,眼神空落落地望着窗外。
沈却没刻意去哄她,只给她倒杯水,回府后吩咐白管家去库房找些新奇玩意儿给王妃送去。
白管家人精样,嗬,王爷何时主动吩咐过这些事?
这定是事出有因,再往下推测——定是王妃情绪不佳!
王妃那乐呵个人,能叫她难过至此便不能是什小事,白管家在库房捯饬个晌午,最后脑袋拍,忽然想起什——
都会变坏,绝不能让他纳妾,你这脑子决计是斗不过那些个手段精明女子。”
虞锦眼下哪还管这些,甚至也没反应过来此时说着“男人纳妾都会变坏”人自个儿也是个男人,只抽抽搭搭地说:“知道,阿兄能不能晚些再走……”
虞时也感觉到腰上手臂在渐渐收紧,心下也很不好受,摸着她脑袋动作顿顿,“要不要跟起走?”
虞锦哭泣声停停,仰起头看他,泪眼朦胧地不解道:“……什?”
虞时也分外认真,没有点玩笑地道:“若是你能嫁在灵州,在与父亲眼皮子底下,没人能让你受委屈,即便是和离,也不愁找不着好夫家,时下已不兴前朝那些旧俗,不必太过担忧。”
虞锦攥着他衣袖,小声央求:“好不好?”
沈却还在犹豫,虞锦那只作乱小手便已经从他衣裳里头摸进去,停在某处画个圈,哼哼唧唧道:“求你……”
沈却摁住她手,侧目道:“你不是说上回折腾得阖府皆知,要消停吗?”
虞锦眨
听说王妃及笄时,那虞公子送匹小马驹,颇得王妃喜爱,可惜路途遥远不便并捎上。
白管家路子很广,向生莲打听那小马驹大致模样后,还真弄来匹几近相同来。
虞锦乍看还以为是虞家马厩里养那只,很是惊喜,遛小半个时辰后,便命人牵下去喂食清洗,到夜里,果然不似白日那般萎靡。
洗漱上榻,她窝在沈却怀里辗转两个来回,提起白管家送来小马驹,甚是欢悦,又道:“说来惭愧,父亲和阿兄都是武将,但自幼便不擅骑马,也不是没学过,只是没学会。”
沈却道:“并非所有人都能学会骑马,学不会也不打紧,你也无需学这些。”
兄妹二人四目相望半响,虞锦忽然抬手拭拭眼泪,从生莲手中拿过给虞时也备好行囊,塞给他道:“阿兄快走吧,再耽搁午膳时要赶不到城外客栈。”
虞时也:“……”
你侬侬兄妹情就这样破碎。
虞锦心虚地说:“阿兄路上小心…找着机会就会回去看你和父亲。”
虞时也扯扯嘴角,倏地上手掐住虞锦近来养得略有些肉肉脸颊,疼得她嗷嗷叫两声,并且回踩脚,这出离别戏码才算演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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