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虞锦催促道:“白叔,莫要耽搁。”
白管家很诧异,没曾想王妃竟知姬家原委,怔怔道:“欸、欸,王妃吩咐,老奴这就去!”
姬家在条偏僻清静巷子里,是个两进两出宅院,修葺得也很是雅致美观,以姬家母女二人,断是无法住得这般闲适,想来王府帮不少忙。
几人到时,姬林氏已然昏厥,没意识,方才在王府见着妇人正是伺候林氏王婆子,眼下正哭得伤心。
虞锦命人上前给她递帕子,又询问府医道:“齐郎中,夫人如何?”
眼看日头落山,虞锦便想去西北角看看动工情况。
王府小径上多好些名贵花卉,都是白管家四处物色来稀罕物,如今府里布局显然更偏柔美,瞧便是有女主人样子。
虞锦很有闲情逸致地掠过几眼,行至半途,就见白管家急急匆匆地赶路,身后丫鬟小厮抱着几盒人参和药材,另有府医紧随,还有哭哭啼啼、眼生妇人。
迎面撞上,白管家立即顿步。
虞锦迟疑,问道:“是什人病?”
侍卫将废弃楼阁用火.药小范围炸塌,而后缓缓推倒移平,谨记王妃吩咐,并未破坏周遭建筑布局,请工匠设计图纸再到开始动工,前后不过八.九日。
虞锦捧脸望着窗外望月台檐角,心中浮出些猜测。
乍听闻此事时,她惊愕之下略有不解,可不过稍稍揣摩二,便有几分可靠想法。
原来早在那个时候,王爷便对她生出别心思?这比虞锦以为得还要早。
若是从前,虞锦许是还不信这等偷鸡摸狗事会是南祁王那样清冷从容之人所为,但近来几番云雨,虞锦也发觉沈却实则不是个内敛之人。
齐郎中并不是头回给林氏看诊,收诊帕叹气道:“回王妃,姬夫人常年郁郁寡欢所至心病,心病伤人啊,久而久之,便损心肺,加之底子并不好,这些年只能靠汤汤水水养着,可是药三分毒,便是华佗在世也恐难治愈,眼下也只能用人参吊养着。”
闻言,虞锦微微颔首,道:“你尽管医治,药材什尽管用最好。”
齐郎中应是。
王婆子拭拭眼泪,忙躬身哭道:“多谢王妃、多谢王妃。”
白管家福身道:“回王妃,是姬夫人,姬大夫出城义诊未在家中,那姬夫人昨夜咳得厉害,到今晨便病不起,恐怕不妙。”
说罢,白管家倏地想起近些年姬大夫与王爷那些隐晦传闻,忙要解释道:“姬夫人乃姬将军之妻,当初姬将军他——”
“不必说。”虞锦打断他,道:“白叔快领着府医去吧,生莲,快去套马。”
看她这架势,白管家惊疑道:“王妃这是……?”
“姬家于垚南有恩,那便是于王爷有恩,夫人乃将军遗孀,眼下姬大夫不在,自是要代为照看才是。”
思及此,那几分猜测便显得愈发可靠。
虞锦嘴角微翘,有些许欢喜和得意。
身后,生莲顺着虞锦目光瞧眼望月台方向,狐疑地皱起眉心,那地儿有什古怪?姑娘这几日老是盯着那儿发呆,时而还扬着嘴角傻笑……
活像是中邪。
虞锦又忽然放平嘴角,命人拿来炭笔,在写有日期纸上随手打个叉,离王爷回府左不过两日,届时她定要好好问上问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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