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锦嘟嘟囔囔道:“以防万嘛,坏规矩,那些药岂非白喝,王爷心疼心疼。”
沈却静默半响,指腹捻着她衣角,道:“真不行?”
虞锦非常有原则地点下头。
沈却缓缓吐息,手臂收紧些,虞锦正要抵抗,便听他很无奈道:“不碰你,过来。”
虞锦这才放心钻进他怀里。
沈却配合地伸臂,让她顺利脱去衣裳,道:“那些人家不是高门显贵便是书香门第,上京规矩严,楚澜适应不。”
说得也是,虞锦点点头。
她忽地想起什,犹豫着说:“其实秦都尉年纪倒是刚好,看楚澜与他甚是相熟,且他又是王爷部下,有没有可能……唉呀,也不知秦都尉家里可给说亲,去给打听打听可好?”
沈却心思不在这里,很随意地应声“嗯”。
两个人换上寝衣后上榻,床头留支微弱烛火。
她耷拉着眉头道:“每回去赴小宴,那些夫人不是身后跟着小孩儿,便是手里抱着娃娃,就没有。”
不得不说,姑娘家从少女到出阁,处处都有可比较事,虞锦又是个不甘落于下乘人。
她这个跳脱性子,为得旁人句“灵州小淑女”、“灵州贵女之首”好话,愣是能将琴棋书画那些磨人性子技艺学好,便知她有多执着。
沈却无言以对,揉揉眉心,只好命人将那方子给元钰清过目遍。
得元钰清句“无碍”,才放心让虞锦折腾。
只是而再再而三,直到虞锦搬两床被褥在榻上,沈却这才微微觉得有些不妙。
虞锦素来是很有执行力,自幼以来,但凡是她想做,便没有做不成。
为将那药方子效果发挥到最大,虞锦将那上头所言“减少”,直接升华成“避免”,故而屡屡拒绝自家夫君盛情邀请。
偏偏……二十三四岁男子正是年轻气盛时候,娇妻在怀,又如何能压下火气。
不仅他忍得难受,虞锦被他撩拨得也挺难受,但理智战胜切,回
虞锦还兀自沉浸在长嫂如母操心中,道:“王爷不是与秦都尉相识多年,平日在军中交道甚多?王爷可解他家中境况,可有婚约、妾室、通房?脾气秉性如何,是不是个好相处之人?不过最重要是,秦夫人为人如何,这女子嫁人门道众多,尤其是与婆母同住,万秦夫人不喜楚澜,就算有王爷在,那也——”
沈却用拇指指腹摁住她嘴,虞锦疑惑地朝他眨眨眼。
“说够,咱们操心操心自己事。”他松开手。
就在虞锦要问自己有何事时,前襟凉,她顿时捂住胸口,系好衣带,往旁边挪挪,声音骤轻:“不行,还在调养期间,徐夫人说,调养期间要减少那事……伤身子。”
“小半个月没着家,还不够少?”
只是,这又引出另个问题。
夜里,虞锦很贤惠地替沈却宽衣。
她已然浸过药浴,身上股子药香味,好在也不难闻。
沈却近来宿在军营,很少有机会能回府,虞锦边脱着他衣裳,边喋喋不休说着府里琐事,还顺道提提楚澜婚事。
她解开男人鞶带,道:“楚澜已过十六,到适婚年纪,便得上心相看人家,祖母在上京相看男儿,王爷可有中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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