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却沉默良久,伸手探进她寝衣里,哑声道:“哪里疼?”
虞锦很郁闷道:“就这儿。”
沈却声不吭地揉揉,半响才说:“就算要造孽,也是造孽。”
虞锦抬眼看他,就见沈却回看过来,说:“是冒犯你送子娘娘,不是吗?”
……确实是。
待擦完玉肌膏后,虞锦穿好寝衣,等着沈却熄灯上榻便骨碌钻进他怀里。
时至深夜,两人都已入睡,只是沈却很快便清醒过来,看怀里窝着人呼吸急促,胸口起伏略大,两只手紧紧攥着他衣角不放,像是梦魇般。
沈却握住她肩头,“阿锦,阿锦?”
虞锦猛然惊醒,捂着心口小喘几口气,神色怔怔。
沈却蹙眉,揽着她轻拍背脊,哄道:“做噩梦?梦里都是假,当不得真,阿锦,你看着。”
有罪之人才该记得,无辜之人又何必重历?
虞锦觉得头皮紧,忍半响,忍无可忍道:“……王爷!”
沈却如梦惊醒,望着虞锦皱成包子样脸,忙将手上发松开,安慰地摸摸她脑袋,“对不住,弄疼你?”
虞锦幽怨点头,挪得离他远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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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锦点点头,小声商量道:“那明日王爷命人再去给梵山寺捐些香火钱吧,总以名义,显得没什诚意。”
沈却应好,但这夜,换他夜难眠。
虞锦这才脸懵地转头看他,空落落视线有落处,她似是才从梦里清醒,猛地抱住沈却,哼哼唧唧道:“做噩梦……”
沈却搓着姑娘背脊,“梦到什?”
“梦到送子娘娘说王爷今日之举有犯神明,三五年内都不给送孩子呢。”
虞锦说得分外委屈,但却莫名好笑,然沈却正欲弯唇,又听她说:“然后便小产,肚子好疼,疼得要昏死过去。”
梦境真实到她眼下小腹还微微抽疼,虞锦叹气道:“莫不是上辈子造什孽……”
回到府上,虞锦思来想去,还是觉得该给送子娘娘赔个罪,便让生莲送去两个金香炉给送子娘娘赔罪,这才略略心安。
想到和光卜出卦象,虞锦便十分欢喜,甚至已经开始督促沈却给孩子拟名。
沈却将玉肌膏在掌心捂化,揉搓在虞锦自个儿擦不到背上,听虞锦小嘴喋喋不休地东拉西扯,时不时还要应和她两句才算圆满。
虞锦趴在褥子上,指着后颈道:“还有这儿。”
沈却总是忘记给她抹后脖子这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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