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锦心头那点憋闷之感顿时消散,她那张花儿样脸顿时明艳更甚地笑起来,小跑上前道:“王爷站这儿作甚,怎不进去?”
说罢,她又赶忙解释说:“没惹事,就说几句话而已。好生可惜,王爷适才错过个绝佳故事,不过你若是哄哄话,回府说给你听。”
沈却看着她,眼眸深邃,平静之下像是藏着什波涛暗涌,掀开看能将万物吞没般。
过好半响,久到虞锦拿手在他面前
这话说,适才还想反驳虞锦姑娘顿时息声,附和道:“也对,谁说公主便不能是舍救国,看公主觉悟高得很,尽是叫你们这些看轻女子男人糟践这番情谊。”
那些男人:……?
怎就赖在他们头上?
角落有个青衣男子拍掌起身,叹道:“夫人所言极是,是等思虑欠佳,冒犯锦上公主……只是不知,夫人府上是哪家?平日可常来茶楼听书吗?在下好似从未见过您。”
这显然是心猿意马,这样漂亮小美人,便是成婚又如何,说不准……又和离呢。
娘子,但委实可惜是,此人梳着妇人髻,已是嫁人。
然仍旧有人蠢蠢欲动,有男子温声搭话道:“姑、夫人此话怎讲?等说话如何无理?”
虞锦搁下茶盏,丝毫不惧地对上众人投掷而来目光,道:“听有人说,守得时城门不如归隐山林逍遥快活,可尔等如今活在太平盛世,可不就倚仗那些拼死守城之人?倘若人人都想着逍遥快活,狼仓关早就没,土匪涌入,烧杀抢掠,如何还能安坐此处听书?”
“可、可这怎能相提并论,颐朝强盛,雍朝衰微。”
虞锦强调道:“雍朝也曾盛极时。”
于是有人也起身靠近道:“是啊,夫人明日还来?在下也备个稀罕故事,打算明日说与诸位听呢。”
生莲手拦在虞锦面前,高声道:“夫人,姑爷在外头候着您呢。”
闻言,几个男子顿露出可惜神情。
生莲忙低声提醒道:“姑娘……差不多得。”
“哦。”虞锦意犹未尽地转身回头,却见沈却站在门边,不知站多久,只目不转睛地看向她。
有听客不服她言论,道:“可难道为国舍妻便值得推崇吗?那公主又做错什,怎至于落得如此境地?看她根本是痴心错付!”
“倒不觉得公主是捧着颗痴心死赴敌营。”
虞锦说着在众人面前站起身,生莲想要拦住她未果,只见虞锦思忖着走两步,顺手从发髻上拔.下簪子把玩着,道:“公主被奉为福星,受民爱戴,食民之供,平日里养尊处优、金枝玉叶,真到危难之际,自当为民牺牲,她乃国公主,母后惨死,父皇受困,国之将亡,你们如何能说她是捧着颗痴心去给将军送保命符?”
虞锦说着还有些恼怒,仿佛被冤枉人是自己。她哼哼声道:“她要保,分明是更多更多人,怎就成腔痴情错付?再者说,那、公主看上本就是沈离保家卫国男儿气概,倘若他是个不舍小家只顾儿女情长之人,兴许公主还看不上呢。”
虞锦气呼呼地将簪子插回发髻上,口渴得喝口茶,道,嘟嘟囔囔道:“谁说深闺里娇养花儿便不能有男子格局,身份尊贵长得美,也不是她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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