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女不叫,在那里嘤嘤嘤哭,“还有你昨晚去哪里?哪儿都找不到,听护卫说你还宿在不知哪个小奴婢房里?!被人轻薄你和别贱人欢好?!”
越哭越厉害,此时此刻青灯若是亲眼见到,定是惊叹于圣女大人哭泣时那副见犹怜梨花带雨姿容,谁都忍不下心。
圣女又哭又闹,青灯听番大抵是明白,昨晚有个使节喝醉看见美丽动人圣女大人就生龌龊心思去轻薄她,被旁侍女杀
当晚青灯就名正言顺地去宫主寝宫,端着茶刚到门口便发现今儿气氛很不对劲。
啪啦啪啦。
里面有人在摔东西,宫主房里面件件都是宝,青灯听那声音都觉得心疼,转头问护卫:“里面怎回事?”
护卫回答得颇为艰难:“顾姑娘……这……”
“你说说这是怎回事!凭什怨!”
那些早年记忆她都已经不再记得。
念此青灯心神暗,早知如此昨晚应该更加抓紧机会去探探祠堂情况。
“日后你来本座这边煮茶罢。”堪伏渊放下茶杯站起来,慢慢走出院子。青灯愣问:“那骨瓷那边……”
“骨瓷似乎挺喜欢你。”男人留下句话就离开,青灯站在原地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当日青灯就把这事儿与蝶蝶说说,蝶蝶听很是羡慕。
青灯望着他,有些呆。待身后茶盖沸腾起声时才赶紧去关火,碰茶盖被烫到,嘶嘶地抽气捏住耳垂跳脚,甩甩手便斟上壶紫砂端到堪伏渊面前,香气更甚。
男人举起杯于唇间,青灯时兴起开口:“下毒药。”
他看她眼,唇角笑意未褪,将茶慢慢饮去,青灯立于旁不言。指尖仍停留被烫触感,她难以忘怀,心里直跳。
她……感觉到烫。
是因为骨瓷药。
道尖利女声房里传来,几分凄苦哀怨。
不用答,这是碎雪圣女声音。青灯从边窗格里隐约看到两人影子,碎雪挥动着手臂大发雷霆,哭声不时从房里透出来。
哗啦啦——
听那声响,估摸又打碎个瓷瓶。
“是那*贼先动手!他摸还由着他不成?!区区方使节罢还对圣女动歪心思,渊哥哥你竟然因为这种事情说!”
“真好!小瓷也想去宫主那里服侍!天天见着天人般漂亮宫主大人多赏心悦目啊!顾姑娘你不知道能去宫主身边是多难得事情啊……等等,小瓷也很漂亮哦!”
骨瓷做于桌前描符画纸,手指比长度,蘸着朱砂毛笔就落下去,快准狠,全然不似失明人。只听他淡淡道:“伴君如伴虎,蝶蝶你去明早就能见你尸首异处。”
蝶蝶哼唧声,青灯听笑笑。
能去堪伏渊身边,那是极好。
青灯低头看着自己手指,她已经知道该怎办。
青灯这边心潮澎湃,那边堪伏渊悠悠饮毕两杯,慢慢道:“你茶煮得倒是不错。”
青灯赶紧收敛情绪低头道:“是。”
“徐宽教你?”
徐宽是紫剑山庄掌门师父名字,这般直白唤出来青灯反应会儿才道:“师父爱喝茶,自小学。”
徐孟天也爱喝,常常夸她煮好,嘴上总说定要娶进家门天天让她煮茶给他喝。而实际上来山庄之前她就常常煮茶,似乎娘亲是爱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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