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想死。”
说时迟那时快,少女从飞头獠牙下脱身,魅影般绕过几个飞头跑出石牢!
只飞头睁大,bao突眼珠子直咬过去,青灯往发间抹,白光闪,足尖点地箭步将利器□飞头口腔中,直接贯穿后脑,速度快得难以看清,飞头嘶嚎声掉到地上,血哗啦啦地掉,喉口插着支玉做石榴花簪子,火光下正泛着明灭不清光。
老人大骇,看着还在牢房墙壁前飞头,嘴巴里叼着只血淋淋手臂。
这小丫头竟自断手臂!
青灯脸色渐渐苍白,垂下眸。
活死人心脏磨碎入药……她忽然想起以前她带骨瓷去见徐孟天时,骨瓷直截当地说,他救不他。
是因为,这个?
金蚕娘子笑得阴测测,个字个字地说:“小丫头,这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,这是苍天要天儿活着!”
青灯只手被扣在墙壁上,金蚕娘子笑声在耳边,她有些发冷。
完,金蚕娘子阴森森笑几声,“小姑娘倒是比上回遇见时灵光许多,只可惜徐宽那*恶之人掩盖罪行,当年哪里是这个死?”
青灯心里抽口气,只听那老妪嘲讽笑道:“那年老朽待他片痴心,他远在京城,老朽便偷偷去见他,路上遇劫匪,百般羞辱,他晓得,只不过轻描淡写丢与老朽把匕首,叫老朽自尽,莫坏他名声。”
青灯本想胡乱猜测气,想到什说什,哪知会听到这般话来,忍不住反驳道:“师父不是这样人!”
“小丫头,你是将死之人,老朽骗你作甚,你看着那徐宽乃紫剑山庄掌门,又是否晓得那年他要老朽下毒毒死他兄长嫂嫂?你第二位师母,他后娶女人乃当年欧阳家千金,跳崖自尽,你以为是什原因?”
青灯心下震然,别过目光道:“你想说什便说什,不会相信你胡言乱语,师父个什样人,从小长大最是清楚。”
“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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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听过水声。
雨水远远
天哥哥有救。马上,就可以得救,他可以醒过来?
她也分不清是喜还是什,只觉内心空荡荡,说不出虚无。
原来只要拿她心脏与血就可以救他,原来是这简单事。
“师母。”
青灯转过头,伸出只空余手,按住另只被咬住手肩膀上,施展内力,她感觉不到痛。
老人耸着肩膀笑得惊悚,“他吞欧阳家五成以上财产,逼死她父母,他第二个女人自然也不能活下去。”
青灯不再言语,她努力讲这些话从她脑子里刨开,当今重要是如何脱身而不是其它。这老人几日来趟,下趟又不知何时,此时此刻她只能把握时机牵制金蚕娘子,低首道:“那师母接下来想如何?”
金蚕娘子坐在石椅上微微换个身子,”既然如此,你也说过天儿比你性命更重要,此刻老朽若带你去救天儿,你没有怨言罢?”
青灯摇摇头,“药人换血只可治垂死之人,天哥哥已经死透,用名贵返魂香吊着丝魂魄。”
“你放心,老朽自有方法,宋岐山七巫将你魂魄钉在身体里,老朽这便以魂换魂,南疆恰有方偏方可唤魂,便是拿活死人心磨碎入药。活死人天下难寻百年难见,眼前偏偏有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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