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这般,她还记得英雄大会那个叫阿荫女人请他们喝茶,言语间便说这功法魔性极大,虽说十几年前《焚火碎光刀》曾暗中传出宫外,但练成也只有历代宫主罢。
九霄盘龙印,焚火碎光刀,缺不可。
“那就是说……可以在人之间转移……?”
“是。”
“转移之后……你会怎样呢?”
“啊……”她恍恍惚惚忍不住弱弱叫出声,“好深……停下、停下……”
这声音娇娇媚媚,待他而言简直就是催情,男人掐着她腰又动狠些,青灯呻=吟就像是在哭,下面咕叽咕叽水声使她更敏感,浑身颤抖着。
没动多久他便又将她抱起来,坐在身上。
青灯尤其怕这个,坐下去觉得喉咙都要顶破,那滚烫巨物杵在最深处胀得她受不,这抽=插,她更受不,无措喊出声,“渊哥哥,渊哥哥……”
“嗯,在这。”
就不要碰其他女人。”
说完这句话她自己都觉得可笑。
面前男人静片刻,忽然低笑出声,不轻不重,“灯儿,你觉你在跟谁说话。”
黑暗中青灯眼眶下子红,松手翻身就准备下床,又被他手攥回来,男人依旧笑着,将她抱紧些亲她脸颊,“别闹,答应你。”
青灯僵僵,他便拉开她衣带,从善如流地将她压在床上。
男人没答,青灯含含糊糊地闭着眼睛,声音越来越小,他究竟有没有回答,她也听不清。
“……风险这大,你为什还要练呢?”
“不练,就会被父亲
“、难受……”她也不知自己究竟是难受还是舒服,浑身火燎样,堪伏渊也没哄她,只是慢慢地吻她眼睛,鼻尖,嘴唇,然后含住她耳廓,点点细致地吮,手指依旧拨弄着她胸前嫣红。
不会儿青灯开始喘息,腿心缩缩地流水,下意识扭扭身子,恰好迎着他个冲进,剧烈摩挲使她难耐不已,低低婉婉地叹出来。
这次难得,只待青灯极致次便释放歇下,青灯眼前还是发白,脑里烟花未烬,软绵绵身子依旧抖抖,她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什液体从腿心流出来,忍不住往他怀里缩缩。
男人胸前那片盘龙刺青从鲜红渐渐暗沉,归为原来色泽,青灯伸手摸摸,奇怪触感,像烧伤疤,眼皮支不住她还是问:“听说……这个刺青是历代宫主相传……?”
堪伏渊理理她汗湿长发,应声,“焚火碎光刀过于邪魔,需九霄盘龙印压制。”
心里明明觉得他是哄她,哄她上床,这明明不可能,青灯心里还是热起来。
你看,女人这多,比她好这多,她连人都算不上,他又何必来哄她,对不对?
她觉心中既是清明又是糊涂,忽然胸口热,他捏上只,顶端被搓揉掐弄。
她又听见身体里血液哗哗流动声音,用手捂住脸,他偏偏掰开她手去吻她唇,逐渐深入,腰下挺便进来。
撑得太开,青灯被呛住半天没缓过来,他却开始抽动,床帏摇摇晃晃,青灯身上又布满潮红,咬着唇酸麻难耐,至今她也不明白这情动究竟是哪里来,她只和他起在床上过,不晓得换个男人又是什模样,是不是也是这般……不知廉耻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