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嘤叮声,无措缩起身子,“你别这样,你放开……啊……”
他吸口,她受不住,整个身子开始轻颤,昨日因为身世事儿有些魂不守舍,早上想到还会见到堪伏渊便恍恍惚惚地穿衣裳,因为换件浅色衣衫她也换肚兜,难道是脱下却迷迷糊糊没换上新?
那、那自己不是这天都没穿小衣出门,因为死掉后许多感觉已经丧失,没穿小衣她大抵也没感觉到,青灯脸越来越红,自己怎可以这个样子。
这大雨,幸亏、幸亏离开城,要不然被别人见……
“啊……”阵酥麻,青灯弓起身子,自己不知何时身上被剥光,男人正掐着她腰打开她腿,粗糙手指在娇嫩腿心轻轻勾画,又痒又酸,她忍不住轻叫出声,“渊、渊哥哥……”
她听得格外清楚,而它们又渐渐远去。
她安稳地偎在他怀里,望着火光笑着说:“你从未说过喜欢,从未说过爱,你之间从未有过承诺,又没有约定过什,这切既是你情愿又是随时可断。为什要在意又为什要生气?”
本就是这样关系,她究竟在妄想什呢。如今又想开些,与他起时候不多,不如过得好些。
男人抱着她,沉默半晌后轻轻笑声,又归于安静,只不过收拢她臂膀又紧些.
青灯扭扭身子,他便低下头,热热气息喷进她耳朵。
穿着会病,听话。”
青灯死死攥着自己衣带,“没事,没事,死人是不会生病。”
她是死人对活物感觉灵敏,刚说完这句话,便感觉男人呼吸滞。
堪伏渊静静,道:“你在意。”
毫无疑问复述句,青灯低声应,“什事儿?”
堪伏渊长臂伸,拉下展开在灯架上红衣,抖儿铺在她身下,随即将青灯搁在地上,昏暗中红衣更显妖艳诡谲,衬着女子雪白身子,冰肌玉骨,见得眼红身子压上
青灯浑身个哆嗦,堪伏渊用种醇厚低沉嗓音说道:“你倒是越来越大胆。”
“……什?”
“你自个儿看看……”男人伸出指尖,点在她胸前,“连肚兜儿不穿就出门,这是在勾引谁?”
青灯又是个哆嗦不由得望下去,竟见湿透衣裳已经贴在身上露出肌肤色泽,胸前两只丰挺,半透明衣裳露出浅粉红顶端,他指尖就点在她其中点,慢慢揉动。
“嗯……”那仿佛是小簇细碎而灼烈火焰,由点燃遍她全身,青灯慌忙拿手去盖,男人把捉住她手腕强行拉开,低下头,隔着湿透薄衫含住粒粉红。
“绣球事儿,你在意。”堪伏渊索性将她整个地抱起来搁在腿上,靠近火堆,屋外雨声依旧雷鸣,火光闪烁,寺庙大多沉于昏暗,只有小片是明亮。
他将她抱好,低笑道:“你怕对她那般对你?”
青灯呆呆望着火堆,刚才地面冰凉,而他怀抱太温暖,忍不住朝他胸口缩些,盘龙印温热开始使她身子渐渐变暖,她有些恍惚,说:“为什要在意?”
堪伏渊低头凝视她侧脸,没有接话。
青灯等等,慢慢笑起来,火焰燃烧木头噼噼搫搫声音,湿衣裳滴滴答答落水声音,还有屋外飘摇雨声,还有他起伏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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