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处暑……”金蚕娘子见眉头微蹙,压低声线,青灯第次见她如此神情,握紧软剑道:“什处暑?”
“二十四节使之,六朝神枢堂活体实验材料。”金蚕娘子紧紧定准处暑举动,可后者依旧是呆呆站在远处,似是看着他们又并非看着他们,“术师惊蛰用位波斯战士尸体改造人造人。”
青灯听闻惊,尸体改造?
“哼,这可是倒大霉,老娘就不该听信你这小丫头片子话,落得这步田地早知道还不如手挖你心脏!”金蚕娘子恶声恶气地骂,青灯忍不住说:“这般行尸走肉……不和样?”
“和你样?哼,这处暑莫看他像个木头人,动起手来,要是挨上下,不命呜呼已是万幸,你即使将他砍为两半他也能自己愈合,你说,能样?”
依旧是夜。
天上挂着圆圆月亮,通澈透白,冬季夜似乎格外寒冷,湛湛冷气逼近人骨子里,如同坠进个大冰窖。
这儿离海岸颇近,远远便可听见海潮之声。
海岸对面,便是无妄城,黑暗中是见不清晰。
青灯提着软剑,与金蚕娘子路踩着轻功跑出地牢时已经气喘吁吁。
谲笑露出排排獠牙。
萧斩神色凝重,长刀如白虹贯日,瞬息切过噬咬而来头颅,凛冽饱含杀意剑气宛如黄沙战场上刺破敌人喉口长枪,锐不可挡,连墙壁上火光都被他拂去。
地牢陷入黑暗,而那些飞头蛮宛若疯般,似密密麻麻马蜂将其团团包围。
“走。”
黑暗中青灯感觉到只苍老枯萎手捉住她手腕。
青灯抿抿唇,身后萧斩从地
魂魄与身体契合度似乎越发地差,稍微疲倦,便觉身子飘飘忽忽似要飞出来般,连眼前都是模糊,出地牢吹上海边来风似清醒些,便听耳边金蚕娘子骂道:“丫头,你要撑不住,老娘现在就挖你心脏!”
老人手依旧紧紧攥着她手臂,青灯缓缓,抬眼看看四周围上来地牢守卫,对金蚕娘子笑笑,“金蚕伯母,谢谢你。”
眼望去,这地牢虽是隐蔽,守卫却是里三层外三层不少,方才她们悄悄潜入时倒也没怎发觉。
此时侍卫忽然让开,个身体十分强壮男人走过来。
即便在冬季也穿着极是清凉西域服饰,赤着双脚,金色卷发绿色眸子,满脸络散胡子,正是波斯人。而这位波斯人却是双目呆滞,木偶般望着他们。
“不、小瓷还没有……要把小瓷带走。”青灯下意识挣开手,金蚕娘子啐口将她手臂狠狠掐住,如恶鬼利爪,仿佛穿透肌肤掐进骨子里。
若不是没有痛觉,她此时定会痛得尖叫出声。
老人将她攥,眼珠子瞪得突出,皱纹张开在脸庞两侧,恶声恶气道:“小丫头片子莫不知好歹,老娘陪你来这儿已是稀罕,你心脏是天儿,那修罗先知如何不管老娘事儿,你命老娘得先保着。此事就此作罢,老娘遵守约定带你来这儿,你也该遵守约定交出你心脏,而不是在这儿磨磨蹭蹭!”
不等青灯回答,老人便以与身形极为不符合脚力,仿佛鬼魅般,将她拖走。
萧斩刀展开面前飞头蛮,内力逼出震出圈空白地带,追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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