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笑容好看得点亮整间客栈,比掌柜台上三支大红烛更为明亮,他伸手摸摸她头发,似是无奈道:“灯儿,这年过完,便二十八。”
青灯眨眨眼,歪歪头皱眉想着他说他年纪作甚,“所以?”
“所以,身体需口求是十分正常。”堪伏渊把盘子里最大块猪蹄膀肉夹到她碗里,“这个年纪男人体力旺盛,皆是如此。”
青灯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种事儿直接去问当事人,而当事人又真真解释给她是件十分奇葩事情。想想竟然还继续追问:“那你以前呢,王安生总管说侍奉你这久,直认为你对这方面兴致寡薄。”
女人声音脆脆,好听又清灵,再者客栈里人多,她这说旁边人三三俩俩落来暧昧揶揄
青灯觉得自个儿似乎未睡会儿窗外就亮,屋子里搁着火盆倒也暖和,濛濛天亮中那缕苍白色微光又从窗户缝隙里透进来,如昨夜灯笼,在地板上压出条光亮直线。
她眨眨眼,又闭上,本是想赶路,却困倦得紧,在被窝里缩到中午才起身,昨日那套裙衫被堪伏渊撕碎,只得又换上新。
草草吃饭,又上路。
直到京城前几乎都是这个情况,上路,抵达下个城镇,第二日再上路。
客栈里堪伏渊每每只要间房,夜里进房,大多时候就将她抱上床压着弄上番,偶尔她下面肿得狠倒也只是抱着她睡。
粗鲁地撞上她口穴口里处软肉,他太解她脆弱,这撞青灯全身开始剧烈战栗,原本潮红肌肤迅速被更浓艳红晕覆盖。
“不要、不要……不要玩那里……嗯啊啊——碰、碰到……啊、啊、啊、啊……”
她哭得厉害,抽抽地哆嗦,越是拒绝,他越是去撞,频繁地碰触磨蹭,九浅深。
青灯想去推他,可身子没丝力气,只能随着他上下摇晃,意识似被扭麻花般收紧扭曲,嘤嘤嘤地哽咽。
“叫这口*口荡,还说不是,嗯?”
养心苑那老婆婆没有说错,她那儿难受时,他便拿来那清月夜明珠磨成药粉擦拭,第二日便好,她那儿本就粉嫩细致,上珍珠粉更是呈现种娇艳欲滴诱口人色泽,泛着微微水光似。
原本是擦药,擦着擦着他却进去,房间里药香被*口靡味道与女人呻口吟替代,混合成旖旎香。
对于这种日子,青灯有些恍惚,也不知是对是错,她不晓得是否喜欢个人时,就与他日日在起,夜里又顺着他去做些羞口于启齿事儿,原本是赶路去救小瓷,这来又仿佛在游山玩水。
这来心里几分愧疚。她将这些说与堪伏渊,此时两人正坐在客栈桌子前用餐,堪伏渊抿口茶,茶方才斟上,约莫烫口便搁下,抬眼定定注视她片刻,忽然间笑出声来。
“干嘛?”青灯撇撇嘴。
……
事后青灯甚是觉得,堪伏渊真真是将她往死里弄。
她躺在床上没有丝力气,□依旧抽搐,堪伏渊坐在边给她擦身子,见着那些乳白色液体就从她红肿小口穴口里缓缓流出来,禁不住又将手指伸进去逗弄番。
“渊哥哥、渊哥哥,不要……”
青灯声音小女孩似无助,堪伏渊笑笑,俯身吻吻她眉,继续擦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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