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封为长辈,他在夜凝宫时间最长,他说话自是有理,初出茅庐,无从辩驳。
些许记得离开院子时,似乎说重话,又是气急,不知说何种,想来觉得恼,被个方才认识男人激怒,太失礼节。
可对方毕竟是长辈,同僚,再则,尚蹭他顿蛇肉。
第二日天蒙蒙亮,山间雨露,空气潮湿,叩响常封房门。
常封打开门,他穿着茶色衣衫,发间有些凌乱,似是未打理好。
怒,忍不住冷笑道:“这是夜凝宫常封护法该说话?身为护法,自当守护宫主,万死不辞。”
男人自顾自烤蛇,声音传过来,静静,“樱桃姑娘,自保才可护人。”
想那时候,必定是生气。
就好似有人质疑人生准则般。
半晌,唇缝吐出字句,“如你这般说,是做错?”
,“很奇妙不是?”
蹙蹙眉,低头吃蛇。默默想着,这蛇当真有个旖旎名字。
长情。
他又道:“说来,你是新任护法?”
搁下竹签,端正做好,挺直脖子道:“是。”
见他,脑袋空会儿,这才扭过头将手里提着东西塞过去,“昨天抱歉。”
对方似乎默默,道:“这是什?”
“……赔礼。”
他果真默默,余光望去,他哭笑不得地接过手中两只兔子只野鸡尸体。
他又抬头,笑道:“是。”
那夜是负气离开院子。
不过第二日便登门道歉。
不是傻子。
自保才可护人,想守护那个身红衣男人,有人说,陪伴是最长情告白,愿意直这陪伴下去。
“方才宫主受袭,是你护在他面前?”
又蹙蹙眉,面貌在他人眼里向来出众,他怎说得极容易被忽视似,“是。”
常封抬头注视半晌,道:“你喜欢宫主罢。”
愣,哗地站起来,眼睛瞪得直直。
他又道:“你喜欢他,想守着他,可你挡在他面前,若无在下出手,姑娘已经无法再看到他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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